趙沁瑤說“不用。”
說完,就躺在床上,拉高被子,閉上眼,不再看趙素苑半分。
趙素
苑靜靜地注視她一順后,就鎮定的起身,收拾起病房內的雜物。
這是她這段時間學會的,她想要好好的照顧趙沁瑤,因而哪怕無比笨拙,卻也顯得難能可貴。
趙沁瑤聽著耳邊噼噼啪啪的聲響,眸色轉了又轉。
在趙素苑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終于開口,“媽,是白夏摧毀了我的一切,我和南承青梅竹馬,他本來應該娶我,我們應該生下一個健康可愛的寶寶。
是白夏的出現,摧毀了這一切的美好。”
她聲音不大,淺淺的,卻帶著一股奇異般的蠱惑,讓人忍不住沉淪在她的話術之間,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歸咎到白夏的身上。
趙素苑本就是慈母心,此刻,眼中不可避免的增添了幾分惱火,“媽答應過你,不會放過她。
沁瑤,你現在好好養好身體,媽會讓你和陸南承結婚的。”
即使在她眼中,陸南承并非趙沁瑤的良人。
誰讓她的女兒喜歡呢。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趙沁瑤抿著唇,聲音又小了兩分。
趙素苑想要勸告趙沁瑤好好休息,這些事她來操心就行。
可話到嘴邊,轉了三轉,出口的一順又變成寵溺的,“什么辦法”
“我親自去見她。
找來媒體記者,曝光白夏的所作所為。”
趙沁瑤清淺喃呢,每一個字聽上去都平平無奇,可如果細細品味,又能察覺到這字眼身后隱藏的森然惡意。
她是真的很討厭白夏,恨不得能直接生吞其骨血,讓她跌入最黑暗的深淵苦苦掙扎,永遠也沒有辦法獲得解脫。
趙素苑不由感到心驚。
在這一刻,她后知后覺
的感覺到她的女兒變得不一樣了。
悲傷、沉寂,整個人仿佛是已經陷入黑暗的泥潭中,任誰都無法將其救贖。
她莫名哽咽。
趙沁瑤聽見那一聲嗚咽,眼神冷了冷,“算了,你不愿意幫我就當我沒說過。”
趙素苑道“我沒有不愿意幫你。
沁瑤,如果這樣做,你會開心,媽媽一定會幫你達成目的。”
說完,轉身,離開。
半小時后,就已經聯系好媒體,帶著趙沁瑤一同前往陸家。
喝的醉醺醺的白夏恰在此刻歸來,與趙沁瑤被人馬撞了個正著。
一個臉色蒼白,柔弱無骨;一個雙眼迷離,醉的神智混沌。
身后跟來的記者媒體大拍特拍,反而將這一特點放的更大。
趙沁瑤就像是故事中被惡毒女配欺負的小可憐,眼尾掛淚,襯托的白夏完全不像個好人。
“你們這是做什么”
閃光燈晃的刺眼,白夏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不愿多看半分。
這副樣子,被記者解讀為心虛。
他們沒有發生,今天被請來,只是負責錄像、拍攝、以及將看到的真相如實公布。
趙沁瑤眼淚就是掉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落個不停,“白夏,你這是和人出去慶祝害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以獨占南承了嗎”
她聲音放的有些大,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
在白夏開口前,直接把她的罪責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