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輕笑,瞧著陸南承這副殷勤的模樣,心念微轉,立馬就明白了他內心的想法。
當即,捂著嘴,低低一笑。
笑音不大,落在陸南承耳中卻宛如驚雷。
他脊背瞬間僵硬。
白夏全都看在眼中,越發覺得有趣,忍不住逗弄兩句,“南承,其實我可以打電話問茗茗,她在卡片上究竟都寫了些什么應該是很有趣的內容吧”
陸南承他完全忘了這一茬。
四目相對,白夏大笑出聲。
“逗你的,我不會去問。”
這話完全沒有讓陸南承獲得任何的安慰。
陸南承把玫瑰插好,來到白夏面前,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子,“調皮。”
白夏吐了吐舌。
陸南承眼中滿是寵溺。
兩人便這般愉悅且歡快的度過了數日,直至,趙夜廷出院。
這已經是一個月后的事情了。
趙夜廷身體算不得已經完全好了,但行動自如,不再受限。
只是出了這么嚴重的車禍,以后需要多注意保養,不能如之前一般肆意張揚。
這對他而言,算得上是不小的打擊。
只是,平日里并沒有人察覺到這一點。
趙夜廷出院的第一天,則風風火火的舉辦了一場宴會。
他邀請了不少人,從白夏、陸南承到楚清歌、葉瀾,全部都有涉及,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請柬送來時,白夏剛起沒多久,正吃著早飯。
看著燙金的請柬上顯示的內容,抿著唇,有一瞬的沉默。
“不想去”
坐在她身邊
喝粥的陸南承往上挑了挑眉。
白夏鼓了鼓肉嘟嘟的臉頰,“不是。”
她只是覺得經過趙沁瑤的事情,趙夜廷應該不太想見到她。
陸南承揉了一把她的腦袋,“那要去嗎”
白夏點了點頭。
邀請函都已經送到家中,不去,實在說不過去。
趙夜廷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
兩人一拍即合,目的一致,出席宴會。
宴會是在一周后,白夏在等待的期間買了不少的首飾、衣服,在當日,盛裝出席,耀眼迷人。
她挽著陸南承的手出現在宴會上的第一時間,就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
她就像是暗夜中奕奕生輝的太陽,美好的不可方物,令人沒有辦法輕易移開眉眼。
隱約間,甚至能聽到一些人驚艷的抽氣音。
白夏卻沒有過多在意,徑自去拜訪趙夜廷。
趙夜廷神情冷淡,桀驁肆意的情緒仍舊點綴在眉宇之間,讓人無法忽略。
哪怕經歷這么大的變故,他仍舊張揚,像是從來不懂得收斂他身上的鋒芒。
“沒想到你真的敢來。”
趙夜廷挑著唇,笑容有些輕佻。
白夏掛在唇角笑容的弧度沒有任何改變,“夜廷哥的邀請,我不敢不來。”
所以,哪怕明知道事情不簡單,她也赴了這場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