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陪我出去玩的這兩天,公司落了不少的事物,他著急去處理。
鐘姨,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說不準我能幫你解決。”
白夏聲音柔柔的,滿含關切。
鐘姨眼底劃過一抹掙扎,她蒼老的面孔上布滿自責。
她微微低垂下頭,似乎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發生的事情,內心處于無比掙扎的狀態,言辭甚至有些混沌。
“我對不起你,白小姐,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的東西,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反復的喃呢,以及認錯,沒有任何用處。
白夏只覺得眼前滿是迷茫,“發生了什么事”
她不敢催促鐘姨,她年紀大了,她只能柔聲詢問。
半晌,經過一陣漫長的無效溝通,鐘姨終于說出了完整的真相。
原來,在白夏與陸南承去郊外散心沒多久,陸蓉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消息,直接帶人闖了進來。
然后,一陣東翻西找,把陸南承送給白夏的那只傳家手鐲搶了去。
這鐲子有特殊的意義。
是陸家給歷代兒媳的禮物,是對陸家夫人身份的象征。
如果沒有,反而不會被上流圈子接納、承認。
即使白夏并不在乎這些虛名,卻因為鐲子富有陸南承的心意,令她還是惱火不已。
“她還說了什么嗎”
白夏瓷白的小臉有些沉,進門來時的喜悅尋不到分毫。
她此刻的心情相當不愉,不過短短時間,又重新跌入谷底。
鐘姨嘆息,“老夫人沒說什么,但聽她的意思,或許會把鐲子給趙小姐。”
提及趙
夜廷,白夏眉頭蹙了蹙,她是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女人。
許久,才聽見白夏再次開口,“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先別告訴南承,我自己處理試試。”
鐘姨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沒等聲音出口,就被白夏堵住。
“鐘姨,你應該也不想看見南承因為這點事情和他母親鬧得不愉快吧否則,你應該早就給他打電話了。”
白夏一語道破鐘姨的心思,“所以,你不用再勸我了,這件事我不解決,只能等著南承來。”
而屆時,他與陸蓉的關系只會變得更加緊張。
白夏愁的皺緊了一張小臉,她并不認為她能從陸蓉的手里要回鐲子。
但為了陸南承,她愿意試試。
半小時后,便直接踏上前往陸家老宅的道路。
一路上,白夏的心都無比忐忑。
見到陸蓉時,心臟跳動的幅度已經達到了頂峰。
彼時,別墅內只有她們兩人,陸蓉坐在沙發上,微微抬頭,仰視她,卻莫名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白夏乖巧地開口,“媽。”
陸蓉冷笑,“說了多少次,你這種賤坯子,不配叫我媽,你聽不懂嗎”
白夏臉色白了白,這樣的羞辱,早在來之前,她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真正落在耳中,還是忍不住感到委屈。
她眼眶微紅,有淚珠在眼圈里打轉,她強忍著不肯讓其落下。
“陸夫人。”
白夏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