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他生什么氣
卡修斯打開門,斐吉站在門口手里拎著個袋子,一臉曖昧的往里瞟了幾眼,“我從一位女醫生那找來的,這是尺寸最小的了,應該能穿。”
克萊爾見卡修斯拿過袋子面無表情的甩上門,她抓了抓自己睡亂的金發,“要醫生的衣服做什么”
卡修斯將袋子丟給她,“你想穿病號服上軍事法庭”
克萊爾“不想。”
她單手倒出袋子,一套灰色套裙一件黑色蕾絲內衣,吊牌都還在。
她默默看了眼c罩杯的內衣和自己頂多b的型號。
不知道斐吉說的最小號是這個、還是衣服。
卡修斯沒注意到她的情緒,轉身就在辦公桌后坐下了。
克萊爾被救出后就一直穿著醫療艙里的白色病號服,白色的衣服穿習慣了,拿到第一套有顏色的衣服,她還有點不適應。
摸了摸柔軟的布料,她又看了幾眼已經在辦公桌后坐下的卡修斯,他正在全息屏上寫報告,面色淡漠且完全沒有要回避的意思。
克萊爾思考幾秒背過了身去,抬起臀將身上寬大的病號服脫了下來開始套裙子,一只手受著傷,導致她的動作有些緩慢。
淡藍色的全息屏呈半透明,卡修斯的注意力很快就從那些字符轉移到了那一片光潔的脊背上。
凌亂的金色微卷發下,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的脊柱在克萊爾彎曲身體時,頂起她的皮膚形狀清晰可見,兩側的肩胛骨在她移動手臂時就像扇動翅膀的肉蝴蝶。
“5號白血病治療費用很低,你能夠懷孕,人族為什么不給你治療。”卡修斯的低沉聲音忽然在背后響起。
克萊爾拉裙子拉鏈的手一頓,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實話。
見她不回答,卡修斯盯著她的背部,黑眸幽深,“你難道從出生起就在躲避醫院檢查”
事實恰恰相反,她完全是因為沒錢也沒命治病了。
克萊爾順著他的話小幅度點了點頭,她單手拉好半身裙,在穿內衣的時候,忽然尷尬住了。
“那個指揮官。”她側過臉,小心翼翼的瞄著他,“能幫個忙么,我一只手扣不上”
原本以為他會一臉冷漠的讓她自己想辦法,但卡修斯在她話落后就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了床邊。
克萊爾松了手,兩條內衣帶子被她夾在手臂里垂掛下來,卡修斯站在她身后微微彎下腰。
感覺有一冰一暖的指尖拿起帶子觸碰背部,她瑟縮了一下,面部滾燙。
“好了。”卡修斯退開兩步,垂下手抿了抿手指,眸光有些暗。
第一次被男人穿內衣,克萊爾覺得這輩子的臉都在這位指揮官的身上丟完了,她低著頭匆匆將上衣套上從床上下來。
腳底板上的傷口不是很嚴重,經過特效藥已經結了一層薄痂,她盡量將重心放到了前面,慢慢走著挪進了盥洗室里洗漱。
灰色的套裙c號內衣都在她身上大了點,但他們今天有事要做,不能隨意。
克萊爾對能露出小腿的衣服也很滿意,她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窄而尖的下巴,自我評價,“好像是胖了點。”
大概半小時后她又坐在了輪椅上,由機器人扛著土豆單手推著她上了護衛艦。
被推進卡修斯所在的成員艙里,克萊爾就見他頭戴軍帽,軍裝筆挺一臉嚴肅的站在那聽船員匯報艦船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