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一日他們的身軀會腐敗,蛆蟲滋生,他們的靈魂會前往天堂,母子團聚,遠離病痛,幸福永恒。
克萊爾拿了一只分發下來的塑料花,放在了那冰冷刻著名字的石碑上面。
所有人井然有序的開始退場。
“克萊爾,最近你沒有在看過我給你的東西。”伊娃女士走到她身邊,嚴聲道“我希望你把自己的使命放在第一位。”
“雖然沒看,但我和指揮官的生活還不錯。”克萊爾放下兜帽抬起脖子,露出部分痕跡未散的吻痕,“我已經履行過了使命,正打算和朱迪斯一起去醫院看看。”
看見那些密集的痕跡,伊娃女士的面色頓時好看了很多,“當然,是要做個全面的檢查,朱迪斯剛剛懷孕,你們可以結伴而行。”
要的就是她這句話,克萊爾面帶微笑的說“好的,伊娃女士。”
只要她和朱迪斯相處的時間夠長,她們就有足夠的時間探討如何離開。
這里到底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不怕卡修斯愿意呆在他身邊,那是在得不到自由的前提下。
渴望自由的斑鳩鳥又怎么會甘心真的一輩子被控制在牢籠里呢。
兩人同坐一輛車到達醫院。
克萊爾圈著朱迪斯的手臂,壓低聲音道“你真的要做檢查不會被發現嗎你根本沒懷孕的事實。”
“不會,我不清楚他們在醫院里安插了多少人,但我想他們已經滲透入內部了,在更早之前。”朱迪斯說。
克萊爾放下心來,兩人被護士指引進入檢查室,這個地方克萊爾很熟悉,她到達這的第一天,就被人壓在床上強行檢查了那張被用來獻給卡修斯的膜是否完好。
檢查室的門被關閉。
帶著口罩渾身裹的嚴實只露出一雙黑眼睛的女醫生坐在婦科床前,對著朱迪斯命令道“躺上去。”
克萊爾站在門邊,外面有人守著,不隔音的門注定不能放大了聲音。
女醫生掀開她的裙子,打開了她的腿,之后沒有再任何動作,而是壓低聲音憤怒道“我說過只有你一個人,為什么又帶了一個過來。”
“我們是一起的,我不能拋棄她。”朱迪斯對弱小的克萊爾有一種莫名的保護欲,但這不足以支撐到這名偽裝成醫生的獨立軍同意在帶一個。
“我們已經滿員,你無法再帶走一個。”對方堪稱殘酷的話語讓克萊爾心涼了半截,她絞盡腦汁思索著自己有沒有讓對方在加人的條件,朱迪斯就先一步將她的身世賣了出來。
“嘿,你聽我說,這個人類她本該生活在五千年前的地球,但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被投放到這來了,我懷疑是不是還有一股勢力在從中打著什么壞主意。”
克萊爾站在一邊皺眉不吭聲,現下想來她身上好像就只有這點足夠吸引人的條件了,但這很不可思議和夸張,對方真的會信嗎
“五千年”女醫生一愣,目光驟然看向克萊爾,震驚的嗓音里還帶了點異樣,“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