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間,有一只大手攀上她的面龐來回摩挲著,幾乎沒有溫度的掌心帶著夏季的涼爽感。
被打擾的克萊爾轉了個身習慣性將自己如同嬰孩一般卷起,將柔軟的臉蛋更深的藏進被子里。
不過一會,僅僅只是撫摸已經滿足不了泰倫斯的需求,它攏起自己的翅膀,悄無聲息的躺到她身邊,將人拎出被子擁進懷里。
懷中溫軟的觸感讓它心中升起一股滿足,眉眼溫柔許多。
不可抗拒的禁錮讓夢里的克萊爾感受到了,她將這擁抱的主人錯當成了自己的丈夫。
“卡修斯”輕輕囈語伴隨著無意識的抽泣。
泰倫斯的眼神驟然冷下,環住她的手臂收緊了幾分。
清晨一早,克萊爾目光僵硬的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胸膛,那白到幾乎透明的蟲族皮膚,還有自己手指低著它的胸膛纏繞上的銀色頭發,無一證明泰倫斯半夜爬上床抱著她睡了一晚上。
“呀呀咿呀,克拉、爾。”雷諾茲從兒童床里步履蹣跚的站了起來,揮動著小手要她抱抱。
他的生物鐘一向都很早,眼看著他一只穿著棉襪的小腳跨出圍欄整個人就要栽出來,克萊爾立即開始掙扎拍打著腰上那只怎么都不放開的手,驚聲大叫,“泰倫斯放開我孩子要掉了孩子”
在雷諾茲摔下去的剎那間,一股精神力穩穩托住他,將他隨意丟到了床尾。
在床上滾了一圈的雷諾茲絲毫不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害怕,反而還興奮的一邊股掌一邊爬到她身邊來。
“克萊、爾”
“我在。”
克萊爾摸了摸他的腦袋著實為他摸了一把冷汗,等她安撫好孩子轉頭看向泰倫斯,它已經睜開了眼睛,赤紅色的重瞳似乎蒙上了一層奶油薄膜,帶著淡淡的慵懶。
它注視了她一會,又看向那個已經爬上枕頭的孩子,淡聲道“他真麻煩。”
聽它這么說,克萊爾立即擋在孩子面前,低聲道“這里的繁衍問題嚴重,你們在剝削獸族和人族的時候也要考慮到保護他們的后代,不然若干年后種族滅絕,殖民就會變得毫無意義。”
泰倫斯聽的一臉的漠然,還頗為不屑的說“平均一只底層蟲一年的產卵率高達百萬,我們從不缺人手。”
克萊兒面色一白,對它們而言,兩個被奴役的種族很顯然只是一次性的廉價勞動力。
“之前和我一起在地下堡壘里的那些雌性你后來處理了她們嗎”她聲音干澀的詢問。
見她的表情難看下來,泰倫斯眼睛一瞇,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勾起她的一縷金發挑弄著她緊繃的面頰,“想知道”
克萊爾定定的看著它,放在床單上的手指屈起握緊,雷諾茲則趴在床頭好奇的看著兩人互動。
泰倫斯的語氣低沉曖昧,“像那些獸族的雌性一樣脫了衣服討好我,我告訴你。”
克萊爾頓時厭惡道“像她們一樣染上蟲疫,然后等著蟲子破體而出”
“你和她們不同,我不會感染你也不會撕碎你。”
知道她絕對不會主動,泰倫斯的手指一路從她的面頰撫摸到了她的大腿上,睡褲的松緊帶被他抓住。
克萊爾心底一顫,一把握住他放在跨上的手高聲道“別碰我你有就滾出去找別的女人我只有我的丈夫”
她的話瞬間激怒了泰倫斯,它一把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翻了面壓在被子里,眼里透著危險,“丈夫你沒有丈夫,你只有我也只能依靠我。”
她的睡褲被無情的扒了下來,任憑克萊爾如何怒罵掙扎,那壓住她身體的腿和胳膊就像鋼筋混凝土一樣將她困的死死的。
小小的雷諾茲懵懂的感覺到不對勁,見平常香軟的姐姐在那掙扎尖叫,他指著泰倫斯大喊,“壞人你讓克萊、爾流血了”
泰倫斯面色驟然一沉,見她臀部棉底褲綻開的殷紅,松開鉗肢她的手朝外厲聲道“叫醫生來”
最后的最后,克萊爾的經期造訪讓她幸運的躲過一劫,被重新塞回被子,激動絕望的心終于微松。
她蜷縮在被子一動不動,只聽著外面匆匆趕來的女醫生和泰倫斯說明情況。
人族的身體結構還是和蟲族有顯著的差別的,構造不同的它們從沒有經期這一說法。
泰倫斯聽著科普,冷聲道“給她準備這一周需要的一切物品。”
“上尉,要給你安排個女人嗎”一名高級蟲族在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