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能帶走你,克萊爾。”他低下頭,那令人恐懼的笑容微微收斂,“你只能是我的。”
霸道專制是他身上永遠撕不下來的標簽。
克萊爾忍不住揚了唇角,她抬起頭,卻敏銳發現燈光下他有些異樣的臉色,“你還好嗎”
他低下頭親密的蹭了蹭她的額頭,“再好不過。”
克萊爾靠入他溫度偏高的懷抱里,手指放在肚皮上,低聲說“帶我出去吧。”
從服務艙出來,外面的通道全是揮灑的血液與尸體,無一例外全是蟲族的,他看樣子殺了不少同族。
克萊爾皺起眉,面容不適的轉頭埋進伊萊伽的頸窩里。
“泰倫斯的精神力長期操控的一隊蟲族,它們不弱。”他解釋說“不順服我的只能清除。”
“奧利芙呢泰倫斯說你們開戰了。”克萊爾摟著他的脖子,手指繞在他的后頸上,抓著那半長垂下的幾縷黑發。
“死了。”伊萊伽輕描淡寫的回答,他抱著她上到二樓的房間里,讓她退掉睡衣換了一件保守的長袖衫和長褲,又招來了一名醫療艙的醫生給她做檢查。
結果是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很強壯,完全沒有受到母體的影響。
孩子沒事在伊萊伽的意料之中,他在床邊坐下,厚實溫暖的掌心放在她的肚子上,語氣自豪“他的強大像我。”
克萊爾將手壓在他的手背上握住,算是默認他的驕傲。
過了一會,她又繼續剛剛的問題,“奧利芙死了,蟲族是不是無法繁衍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里是有期待的。
母親總說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但實話實說,愛給現在的伊萊伽套上了一層濃郁的光環,他對她而言是特別的,但他背后的蟲子們可不是。
她對那些四肢著地沒有人形的蟲子們打心底的討厭,這好比放大了幾百倍的大蟑螂出現在人類世界共存,那絕對是個災難,這已經是個災難了。
不過蟲族有那么多的殖民地,興許它們可以轉移到別的地方去,或者干脆的回老巢。
伊萊伽瞥了她一眼,手指輕松將她抱起放到腿上,“你很高興”
“也不是。”克萊爾剛側過臉,極近距離下呼吸帶出的滾燙溫度,就貼到了她的唇上。
近在遲尺的金黃眼眸不知何時轉變了情緒,冷白的面頰在窗外恒星光中,渡上了一層淡淡的鉆石光亮。
他突然間的靠近讓克萊爾心跳漏了半拍,手掌軟綿綿的抵在他光潔的胸膛,語氣磕巴道“好吧,我承認是有一點,但我絕對不是討厭你。”
伊萊伽靜靜的看著她,金黃色的重瞳里如火焰般燃燒著灼熱的光芒,他沉下呼吸,說“你的味道變了。”
“味道”克萊爾下意識的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剛換過衣服下的體味,就是一股淡淡植物洗衣液的味道,沒什么特別的。
“我沒聞”
她抬起頭,話沒說完,帶著滾燙呼吸的親吻就壓在了她的唇上。
伊萊伽的大手掌住她的后腦勺,那瘦弱的脊背也被他強勢擁住,濕潤的氣息鉆入她的唇內,與他所聞到的溫柔香氣交織在一起。
克萊爾沒有一點退縮空間,被迫承接著他突然洶涌的愛意。
他將自己的牙齒收的很好,激一烈的吻沒有在她的口一腔薄皮上留下一點傷口,毒液也沒有任何可能滲入進去讓她感染。
克萊爾享受且喜歡他的吻,當她將雙手樓上他的脖子,光潔的皮膚貼上她的胳膊,就像兩條出水蓮藕被架上了火爐,燒的不正常。
克萊爾手臂一顫,只覺的自己皮膚都好像燙到了。
他的身體緊繃的不正常,如雷的劇烈心跳不斷隔著那結實肌肉震顫著她的手心。
克萊爾立即將手用力壓住他的胸口將他往外推,嘴里發出零碎的聲音,“伊萊伽”
她著急的聲音讓伊萊伽動作一頓,他微微放松環住她腰間的手,不等她松口氣,那張五官俊逸的臉就貼到了她的頸上。
脖頸接觸到的溫度依舊滾燙一片,熱度高的讓克萊爾心里發了慌,她連忙用手托住他的腦袋,“伊萊伽怎么回事你在發燒嗎”
鋪滿熱氣的濕潤親吻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說出最后一句話,“粒子風暴過去后我的人會來接你,不要害怕,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