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的警察在她痊愈后又上門了幾次,她還被迫去了軍方醫院配合醫生做檢查。
他們詢問了她許多有關那天的狀況,克萊爾也只說的半真半假,以目前的科技手段無法從她的血液樣本里研究出什么特別東西,也無法探尋那帶她穿越時空的特殊磁場到底是什么,他們只會一無所獲。
“今天是最后一次檢查了。”醫生對她說。
“我算是有償參與人體研究,該補償我一部分錢當做封口費。”克萊爾微笑說“你們知道的,我的家境貧窮。”
“如果你能告訴我是誰治好了你的5型號白血病,上億的美金都可以奉給你。”醫生看了她一眼,口罩下的面龐帶著無奈,“我們一無所獲,就像那些特殊的磁場,從你的身體和周圍消失的干干凈凈,什么也沒留下。”
克萊爾用棉球壓住出血的胳膊,看著被抽走的最后一管血,“確實很神奇,但我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闡述那些看到過的怪異場景。”
“所以是外星人。”
“難道還有第二種可能嗎你們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克萊爾反問。
“我們在不打擾你的生活前提下,會繼續對你進行隱秘追蹤,看看那些奇怪的磁場會不會再次出現在你身邊。”一名軍官走進來說。
克萊爾也不在意這些,將止血棉球丟到桌子上,放下高卷起的袖子,“記得多多來照顧我的店鋪生意。”
她在母親租住的店鋪里放了一個小柜臺,專門賣小蛋糕和奶茶,最近的生意還不錯。
今天從醫院出來天色已經晚了,唐娜想吃卜派的炸雞要她晚上帶一只回去,克萊爾覺得自己的炸雞手藝也不錯,但比起她已經中式化的手藝,唐娜更喜歡吃美式炸雞,特別是路易斯安那風味的雞塊。
她圍好脖頸上的紅圍巾,扣上棕色風衣的排扣,背好背包踩著自行車從醫院里出來趕往炸雞店。
“你今天很幸運,我們還剩一只炸雞。”服務員沖她眨了眨眼。
“我的幸運日。”克萊爾微笑回答。
“留個電話”他沖她曖昧微笑,“你很漂亮。”
克萊爾伸出抄在兜里的手,晃了晃無名指上的戒指,“我結婚了,還有個三歲大的兒子。”
對方一愣,收斂了心思夸贊道“那你可真年輕,看著不過20歲。”
“謝謝。”
她靠在吧臺上等出餐,視線隨著吵鬧的交談轉到店里唯一靠窗坐的兩桌客人身上。
四個漂亮姑娘一桌,五個男人在隔壁桌。
那身高體壯的白人不止一次偷瞄了姑娘們曲線優美的后背,帶著醉意的眼神猥瑣。
不過幾分鐘,他便安耐不住的起身走過去搭訕,黑發姑娘的背部被摸了幾把,惹得她高罵了幾句,手也開始推搡試圖將人推開。
見克萊爾一直盯著那兩桌氣氛不對的客人瞧,打包好食物的服務員將紙袋遞給她,低聲說“別惹事。”
接過紙袋,她沖著服務員點點頭,往門外走去。
門上掛著的風鈴響起,克萊爾剛踏到寒風里,就聽后面的玻璃墻上傳來一聲悶響。
她停住腳步轉過頭,眼睛微微瞇起。
那名黑發姑娘被抓著頭發重重撞倒在玻璃窗上,同行的三位姑娘也和那幾名壯漢扭打了起來,幾秒鐘的時間就使店內一片混亂。
克萊爾不愛管閑事,但涉及底線和人權的問題,她不能放任不管。
她重新推開門,在服務員驚慌失措的目光下把紙袋放到了等餐臺上。
“你現在可以報警了。”
聽見她說要報警,臉上肥肉橫飛的白人轉身看向她,兇神惡煞的說“你報個試試。”
克萊爾并不搭理他,只淡定詢問已經抱頭蹲下的服務員,“有槍嗎”
“什么不,我沒有我還沒成年”他顫抖的回答。
克萊爾眉毛挑了挑,“好吧,那你鉆到收銀臺底下不要出來。”
聽她說要掏槍,神色兇狠的白人大步朝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