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舒服。”挽著萬良的手臂,令狐冰一臉的冷艷,卻不失英姿颯爽的氣質。
“我就說吧,那蕾絲小丁褲穿起來必定很舒適,這下你可相信了?”萬良有意挑逗,可又裝得一本正經。
“你要死啦,不許再說,真實個色……”令狐冰掐著萬良的腰肉,突然眼神一凝,驚異的看向前面。
“怎么了?我說的本來就……咦!”萬良同樣話未說完,就臉露奇異和驚艷之色。
“咯咯……沒想到,沒想到啊,咱們冷艷的紅玫瑰居然被豬拱了,嘖嘖!大新聞,當真是大新聞。”
魅惑眾生的邁著一雙大長腿,不疾不徐走近令狐冰身旁,至始至終,鐘溫柔都沒有看萬良一眼。
“麻蛋!說誰是豬呢?真是豈有此理。”萬良心下郁悶之極,眼睛卻死死的看著鐘溫柔。
“你來陽城干嘛?不會是幾年前輸給了我,現在還想再和我比試吧?”
令狐冰語氣冰冷,可激動的表情誰都能看出來,顯然,她和鐘溫柔的歡喜有些復雜。
“哼!你少在此胡說,姐何時輸給了你?咱們那時只能算是平手,不過嘛,咯咯……現在某人已經沉淪了,怕是退步了吧?哎!姐今后沒有了對手,真是寂寞如雪啊!”
說著,鐘溫柔一臉的惋惜。
“是嗎?”令狐冰面不改色,酷酷的一偏頭,湊近鐘溫柔的耳旁輕聲道:“妹兒,你永遠都是姐的手心敗將。”
“以你現在的地位,想必姐馬上就能恢復原職了吧?咱們以后有的比。”
“不過……嘖嘖,妹兒啊,你落伍了,到現在居然還沒被男人滋潤過,你可知那是怎樣的一個**?”
“你……”鐘溫柔大羞,胸前的峰巒氣得像要爆炸一般,繼而咬牙切齒的道:“果然是徹底沉淪了,姐要讓你知道沉淪是多么愚蠢。說吧,地點,時間,隨你定。”
令狐冰極有范兒的一揮手,道:“姐已經迫不及待了,現在就去我的別墅,咱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哼!去就去,誰怕誰。”鐘溫柔轉身就走,不遠處正停著她開來的警車。
“咱們跟上。”令狐冰一把拉起萬良,絲毫沒有注意到萬良的表情極其古怪。
警車上,萬良與令狐冰緊粘著坐在后座,鐘溫柔一邊開著車,一邊偷偷的打量令狐冰,眼神中有些迷茫。
“被男人滋潤真有那么好?呸呸……我瞎想什么呢,肯定是‘冷狐’故作姿態,想要誤導本姑娘。”
雖然不知道鐘溫柔此刻在想著什么,但令狐冰似乎真的很熟悉鐘溫柔,隱隱有所猜測,嘴角不覺間翹起了一個傾城的弧度。
萬良依舊在發呆,此刻在他的腦海中,時光在飛速倒流。
那一年,他六歲,因為右腳的癢疾,腳氣熏天,不得不退學。
在退學的前一天,一個滿臉鼻涕的小姑娘說有事找他,于是兩個小人兒來到學校外的小樹林。
剛一進小樹林,小姑娘就道:“萬良,你之前嫌棄本小姐是鼻涕蟲,可現在你也是個大糞坑,你說,咱兩現在是不是般配了?”
“怎……怎么可能,鐘溫柔,你就別想了,哥一看到你滿臉的鼻涕,就特膈應,不過呢……”說道這,萬良痞痞的一揚小臉,很有經驗吊起了小姑娘的好奇心。
“不過怎樣?”果然,小姑娘立即就急切的追問。
萬良不愧是天生的痞性,只見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小大人似的嘆氣道:“哥雖然失去了無數個第一次,但卻還有一樣保留著,誰要是能滿足哥,那她以后就是哥的老婆。”
“好啊好啊!萬良,你快說是什么,本小姐滿足你。”小姑娘用衣袖擦了一下鼻涕,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期待。
萬良小小年紀,不知怎的,居然臉色一紅,有些口癡的道:“就是……就是哥想看看你們是用啥撒尿的。”
結果,無知幼稚的小姑娘被忽悠了,不僅滿足了萬良,還讓萬良……手眼研究了半晌。
自那以后,萬良的腦海中總是有一個滿臉鼻涕的小姑娘,越是長大,越是不能忘卻。
只可惜,他和小姑娘再也沒有見過,本以為今生再也不會相見,誰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