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真正見鬼啊
“我要死了,我絕對要死了,這就是整天看靈異說的下場嗎百鬼夜行果然是真的,是現在才九點出頭而已,拜托了各位大爺請至少等凌晨再出來夜行吧現在這個時代的類已經沒那么早睡了,晚上九、十點才下班的加班狗一抓一大把,我不是有意打擾們散步的嗚嗚嗚”
“我是笨蛋,蠢材,巷子兩邊的墻看起來那么舊就該知道有問題了,我居然一無所覺,我明明過去在這生活了二十多對地形一清二楚這條路前根就不存在啊,才不是什么地形整改,我怎么就不過腦子的踏進來了,這里該不會是傳說的異次元空間吧”
“對不起,媽媽,我不該不聽的話,大晚上走陌生路的。”
個頭也不的平松編輯抱著腦袋碎碎念,他抽了抽鼻子,顫顫巍巍的站起,勉強鼓起勇氣四處張望,試圖找到出口。
然后他終于注意到了墻壁上的廣告和尋啟事。
這他媽是幾十前的紅燈區澀情廣告和尋啟事。
平松編輯盯著上的日期,頓時渾身宛如石化般僵硬住。
無視掉紅燈區廣告,平松和宏發現這墻壁上無數張尋啟事寫的內容,都是不一樣的。
上印著不同孩子的照片。
紙張已經發黃了,上寫的名字和照片上孩子的打扮,也越來越具有時代感。
不知道走了多久,平松和宏終于跪了。
現在,機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心驚膽戰的又走又跑,堅持了兩個多鐘頭的平松和宏再也走不動哪怕一步路。
他背靠著墻,神情和姿態都宛如一條絕望的死魚。
“爸爸媽媽還有我世界第一可愛的妹妹,對不起,們認真上進的兒子和溫柔的哥哥大概不去了我真的有去努力,是完全找不到出口,而且電話也打不出去,幸好還有照片可看”
“啊,對了”
死氣沉沉的死魚先生忽然一個鯉魚打挺,把鼻梁上歪掉的銀框眼鏡扶正,接著精神高度緊張的緊握機。
“我機還有電,雖然打不出去,現在開始寫遺書還來得及對,我得趕緊寫才行,至少要把這件事告訴和角尾師,再給短信定時,定十個時間,指不定哪次就順利發出去了就算最后也沒發出去說不定我死了尸和機能到現”
“嗚,真希望我的不要太難過還有師能從我的經歷得到什么靈感、然后快點好下一卷的大綱。”
“這是我最后的遺愿了請務必不要跳槽啊師咱們文壇迎來一個好苗子不容易啊,拜托了請一定要恢復到原來的更新頻率不,只要恢復三分之一的頻率就可了,畢竟師要照顧三個孩也很辛苦”
前那個更新程度在是太夸張了。
要知道角尾師從來都是寫文稿的,那個速度,平松和宏差點都要為對方不用睡覺了。
話癆編輯不止是在網絡碎碎念,自言自語也是一把好。
他低頭,憑借驚速瘋狂記錄遺書內容,有寫給父母雙親和妹妹的,還有給角尾師的。
打著打著,平松和宏忽然感覺頭頂有什么液滴落到他頭上。
他下意識抬頭。
頭頂上方。
從墻探出來的扭曲怪物正將自己的“臉”對準了下方的男。
說是用臉對準也不太整齊,畢竟那個淤泥一樣的怪物渾身上下都是臉。
平松和宏瞬間瞪圓了眼睛,他屏住呼吸、渾身僵硬,里捏著的機“啪嗒”的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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