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中三年生、比咒術師三人大兩歲的前輩。
“不在學校啊。”在上學期間到校區打探,卻得知名為順平的少年沒來上學后,虎杖苦惱的歪著頭。
釘崎“只能去他家了吧”
離開前,三人例行打探了一下吉野順平與那三名目擊者的關系。
班主任說,他們是朋友,經常一起打鬧。
然而同班同學卻說
“誰知道,說不定就是吉野那家伙殺了他們。”
“畢竟被那樣對待過。”
“別胡說八道了,那家伙哪能殺得了人啊,小身板還沒有那誰半個壯,而且還是一個對付三個,他真要有這個能力,怎么可能會”
“噓,別說了,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走了啦。”
并不愿意多說什么的學生眼神閃爍,含糊著離開了。
不管誰都這樣。
只要是知情一二的,都不愿意多談。
這個班,和吉野順平親近的學生一個都沒有。
愿意為他說話的,也一個都沒有。
“校園暴力嗎”
曾經在立海大被真田拉進風紀委員會,沒少和真田一塊糾正不良分子的惠自言自語。
“看起來還很糟糕的樣子。”釘崎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厭煩,“話說回來,那三個欺負人的不是已經死掉了嗎,這些學生為什么還不愿意說些什么啊”
“很簡單。”惠慢吞吞道“班里或者這個學校里還有其他霸凌者在。”
他們在擔心自己替吉野說話后,會惹怒暗處的霸凌者、然后成為下一個。
釘崎嘁了一聲。
她無可奈何的抬手摸了摸后脖頸,嘀咕“真是不爽,偏偏死亡的那三個恰好就是霸凌吉野順平的人,這下說他沒有動機也不可能了啊啊,還有,這個班的學生幾乎都知道那個叫吉野的家伙水深火熱的情況,真虧得那個肥豬班主任還敢說他們是朋友啊。”
“吉野也是受害者。”虎杖神情凝重,然后微微搖頭“玉犬不是確定過了么真正動手的是咒靈,我們咒術師既然已經確定了這一點,就不能夠隨隨便便將罪名放在普通人身上。”
惠理性分析道“是不是普通人還不一定,不過從理論來說,是他出手的概率也不大。”畢竟能夠驅使咒靈的術師屈指可數,從電影院監控攝像頭拍到的吉野順平離開時的愕然神情,也不像是知道咒術的樣子。
釘崎想了想,冷笑著捏了捏自己的手,“確實,回想尸體的樣子,如果那小子擁有這種程度的力量,也不至于一直被霸凌到現在了換成我,肯定會打到他們媽都不認識。”
“”
不愧是颯爽果斷的鐵娘子。
。
吉野家里沒人。
再度碰壁的三人組深感出師不利,他們坐在河邊陡坡的階梯上,剛默契的托著腮幫子商量怎么辦,就恰好和回家路途中的目標人物碰上了。
被放出來當誘餌的白玉犬抬頭。
因為吞噬了不少的詛咒,它最近長大了很多,毛也蓬松了一大圈,看起來就像只威風凜凜的白狼王,大只帥氣又可愛,一身毛毛白的幾乎能夠反光,非常引人注目如果能看得到的話。
至少吉野順平就沒忍住將視線放在了小白身上。
在小咒術師們看見吉野、立即打起精神上前搭話的時候,小白動了動鼻尖,然后幾乎是立即就豎高耳朵,非常激動的嗚嗚叫著,快速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惠的腿。
“”
惠不動聲色的和同伴對視了一眼。
順平身上有詛咒的味道。
而且,剛好是和電影院里玉犬記住的詛咒氣味一模一樣。
對方和那個詛咒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