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就是一切的荒謬理念,然后強迫自己去成為咒術師。
這不是正確的。
所以真希才會想辦法改變這一切,想方設法的試圖成為禪院家的家主。
她想要告訴妹妹沒有咒術師的天賦也沒關系,不成為咒術師也可以。
你有著很多不同的才能。
又不是人人學習都很好,不是人人都有運動的才能,更不是人人都有畫畫、唱歌、跳舞的天賦。
人的可能性那么多,證明自我價值的路根本不止一條。
何必要因為他人的態度和觀念而強迫自己去接觸不感興趣的領域、并為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而自我貶低
真希是為了被腐朽的理念影響、無法離開禪院家的妹妹而走上這條艱辛又備受歧視的道路。
“如果真依不在了的話,我想要成為禪院家家主的目標根本沒有意義。”
真希這么說著,眼底沒有絲毫動搖。
就和當年為了母親而努力想要改變整個咒術界的少年卯生一樣。
毛茸茸的小雪怪咒骸很欣慰的對著真希招招手,然后在對方蹲下來的時候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然后它在本子上寫出了自己的辦法。
想要徹底剝離真希的咒力,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準確來說在,正是因為真希的特殊情況,完全剝離咒力才成為了可能。
背負著天與咒縛的真希是因為和雙胞胎妹妹之間的靈魂聯系而產生的咒力。
那么,只要讓她們這對雙生姐妹在咒術概念上被區分成兩個人、不再被視為同一個體,這種影響就會被切斷,真希體內微弱如燭火般毫無用處的咒力,也會隨之消失。
簡單來說,就像是給現實中的連體嬰進行個體分離手術一樣,對真希靈魂上與雙胞胎妹妹相連的部分進行分離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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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卯生的能力,這一點要遠比單純剝離個體的咒力來得簡單且安全。
。
于是真希爭取抽出空,在某個周末跟著惠和虎杖去了一趟北澤家。
倒數35天18時45分。
東京站。
“為什么你也跟過來了”
真希不解的看向站在自己另一邊、背著一個大包的虎杖。
咒術師經常要在全國各地來回行動,從小在仙臺市長大的虎杖沒去過哪里,因此經常會在任務結束后買點特產帶回來而這次回橫濱,他背包里全部都是給北澤家的各位帶的禮物。
當然,惠的背包也裝著禮物。
毫無違和感且興致勃勃融入回家隊伍中的虎杖在聽到真希的提問后,很是茫然的“啊”了一聲
然后他安靜了三秒。
“唔我一般都是跟著惠組隊,惠沒有工作的話我也沒有工作。”
虎杖撓了撓腦袋,這么說道“而且我唯一的家人已經去世了,從高專回仙臺太遠,家里沒人,回去也沒什么意思,所以卯生先生就經常邀請我放假休息的時候過去吃飯留宿,惠每次回家也會喊我一塊,然后就習慣了”
惠聳聳肩,言簡意賅“茶茶還蠻喜歡這家伙過去陪她玩的,我和姐姐也不在意,要是我哪天一個人回家,姐姐絕對還得問虎杖怎么沒回來。”
「回」這個字,透露出來的意義不一樣。
虎杖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
他像個失去家后又有了歸處的快樂金毛,眼神閃亮的歡快說道“我跟你說啊,真希前輩,惠的妹妹和姐姐都很好人,茶茶很活潑,津美紀姐姐很溫柔,還有卯生先生卯生先生是最可靠的,而且料理也超級好吃”
真希安安靜靜的聽著,有
些忐忑的心情也在這個過于開朗的后輩快樂的話語下漸漸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