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慢行駛,過了近半個小時才停在了金碧輝煌會所前。
“阿寧,那家伙的包廂在六層,咱們是直接上去嗎”
陸寧道“不不不,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添飽肚子再說。夜還長,我不急”
“師兄,我們今天就吃大骨頭吧,正好旁邊挨著的就是。”
“行,聽你的,有一陣子沒帶你出來吃飯了,你說吃啥就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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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禮心想著,雖然陸寧對外說蘇總認了他當干兒子,可是他爹和他提起過,這兩人很可能是親父子關系,而這木晨又是蘇總的親小舅子,萬一他們干了什么事被木家人給查了出來,他還真怕蘇總護不住,或者是不敢護著陸寧,那陸寧豈不是得吃大虧
陸寧搖頭“王哥,咱們是正經人,怎么能下黑手呢
這給人套麻袋的事以后可萬萬不能提了。
你也說了他和蘇總可是有親戚關系的,咱們怎么能弄人家呢,我最多只會看在親戚的份上送他一份大禮罷了。”
阿塔也附和道“王哥,你就別瞎擔心了,有我師兄在,啥也不用咱們操心,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吃。”
話音剛落,服務員端著一大鍋的棒骨走了進來,不愧是秘制的,那香味幾乎是瞬間飄滿了整個包廂。
與他們一墻之隔的包廂內,聽到三人的談話已經告一段落的二黑,隨手將敞開的房門關上,然后悄聲問道“大少,聽這意思,好像是有誰惹到了陸先生,今兒這是準備找場子來了,咱們要不要做點啥”
安紹天擺了下手,“不用管,先看看再說。”
完全不在狀態的大黑早在半個多月前,自家弟弟就和他說了大少喜歡上那個陸寧的事,可是到今天他也依然有些接受不了大少真的會看上一個男人的事實。
他覺得他應該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適應這種狀況比如在將來的某一天,叫一個男人“嫂子”
那畫面太美,他真的不敢往下想,他覺得他現在需要來根大骨頭壓壓驚
“大少,咱也快點兒點菜吧,這燉骨頭聞著還挺香的。”關鍵是早點吃完還能去看熱鬧,二黑心道。
金碧輝煌會
所豪華包廂中,木家老三木晨,也是木雨晴的親三叔和一幫朋友聊得正開心,“三哥最近都不怎么出來,哥幾個還以為您改邪歸正,從此與我們分道揚鑣了呢”
“改什么改,老子這輩子就這德性了,想正也得正得了啊”
“那就好,那就好三哥您是不知道,每回出來浪,看不到三哥,我是混身不舒坦,看到漂亮小姑娘都提不起精神”張行水一臉奉承的說道,眼里卻有一道暗芒閃過。
其他人立刻腹誹你這哪是看不到木老三不舒服,你這是摳門病犯了
不就是舍不得花自己的錢出來嫖嗎
說的那么好聽干嘛
他們這個圈子里,就張行水為人最是怪異,每次出來找樂子只要有木晨在他場場必到,可是給他找的姑娘他一次也沒碰過,做得最多的就是和人家姑娘喝酒談心。
有一次更過分的是,他被硬塞進了訂好的房間里,卻和那位長相十分不俗的小姐蓋著被子純聊天了一宿,事后,好多人都說他不是個男人,甚至還有人說他不行,可是張行水對這件事根本不予理會,依舊我行我素。
也不知道他這么摳門是不是因為他從沒有真正和這些姑娘睡過,覺得花錢冤枉有關。
“三哥您這些日子沒來是不知道,前兩天會所里又來了一批新人,其中有一個叫許愿,那身條,那皮膚嘖嘖真是讓人看了心癢癢”
“有這么極品的妞怎么不早說”
剛才說話的那名中年男子立刻干笑了一聲并解釋道“三哥,您誤會了,那個許愿他可不是什么極品妞,人家是男的”
“噗”剛吃飽喝足的木晨一不小心將口中的茶全噴了出去。
“男,男的特么的,你這是成心惡心我來的吧”
剛才說話的人忙解釋道“正是因為三哥你不好這口,我們才替你可惜啊,那許愿雖然是個國人,可是見過他的人哪個不為他神魂顛倒的,就連我看了都心癢癢,真不愧是金碧輝煌的第一頭牌,而且啊,那位可不是誰都能見的,得人家看得順眼的才能預約。”
一聽預約兩個字,木晨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似的,一個男公關,不就是鴨子,想讓他陪個酒竟然還得預約,這不是開玩笑嗎
就這金碧輝煌里的頂級小姐他木晨只要想要都沒有預約過,何況還是一個鴨子
他就不信這世上的男人,還有那天他看見的那個小家伙更勾人的
今兒還就非得見見那個所謂的會所第一頭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于是包廂中立刻有人狗腿的按了玲,要人
然而頭牌就是頭牌,他來金碧輝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人氣高的嚇人,即便是木晨這樣的有家世又有錢又是老熟客的人,打了三次電話等了一個多小也沒能將人叫過來。
木晨的臉色一次難看過一次,可他卻輕易不敢發火。
剛才會所里的經理已經特意過來透露了一句,如今許愿陪的那位咱們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