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郗長蓁如此露骨的話,祈夜清冷的俊臉不自禁整個漲紅了起來。
雖然祈夜已經300多歲了,但是卻還是一個純情的男子,對于男女之事,從來沒有上心過。
以前不是沒有過女子對他示愛過,但是,連多看那些女子一眼都不曾有過,更何況是動心。
而對他表達心意的女子也不是沒有比她更加露骨的,那時候工沒有任何感覺,有的也只是惡心,厭煩,而如今眼前,他連她是誰都不知道的女子大膽的示愛,他卻不令沒有感覺到厭惡,反而還有種淡淡的喜意。
喜意
祈夜被自己的想法給驚住了,本來通紅的俊臉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來我玄月宗有什么目的”祈夜有些惱羞成怒的喝問。
郗長蓁垂下首,一直昂著頭看人也是很累人的,神情自在的抿著酒,語氣輕松“我表達得還不明顯嗎我是來跟你培養感情的,我想要你做我的男人。”郗長蓁直白道。
郗長蓁從來都不喜歡迂回、拐彎抹角的,直截了當的多好至于對方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了。
反正等到相處久了,他自然會明白的。只要是自己所說的話,都是真話,除非不說,不然,所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
只可惜,祈夜并不了解郗長蓁,只以為眼前的女子在消遺他,不由又羞又惱,直接抽出自己的劍,不再廢話的功了過去,“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等我擒下你,你自然就會說真話了。”
郗長蓁對于神武大陸的武常有些看不上眼,不過也沒有拖大,她從來都是尊重對手的,不過,對方不是自己的對方,而是自己的男人,現在郗長蓁的心里,祈夜已經是她的禳中物了,既然自家的小侍寵這么有興致,那自己就陪他玩玩好了,她還從來沒有與人真正的交過手呢,也算是練練手了。
想著,郗長蓁便認真的與他較量了起來,不過,卻沒有用上乾元劍法,在看來,若是用上乾元劍決,那等于是在欺負人。
她雖然不在意家里多幾個男人,但是說實話,若是自個兒送上門來的,看順眼的她收也就收了,可讓她自己去物色尋找的話,她真的沒那個心思,她又不是那種好男色的女人。
男人于她而言,除了做為爐鼎外,可有可無,當然司修寧除外。
哪怕她有些喜歡的衛離,若是有一天,他想要離開了,她也不會挽留。
郗長蓁搖搖頭,晃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決定先去看看那個祈夜再說。她也不是什么男人都收的,若是不入眼的話,她也不會委屈自己去屈就。
想到就做,郗長蓁神識一掃,確定了玄月宗的準確方位后,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玄月宗孤夜峰
祈夜其實早就已經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鞏固好了修為。只是因為不想應付外面前來道賀的人,所以一直對外喧稱要閉關修練鞏固修為。
其實此時他正在孤夜峰躲清閑。
郗長蓁到的時候,正好發現他坐在月色下獨自品酒。
月色下,祈夜的身影頎長、高大,神情清冷透著一抹淡淡的孤寂。
320歲就突破了武王,祈夜的心情其實是平靜的,好像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樣的驚喜,也確實是,從小到大,他都是最優秀的,他天賦絕佳,學什么都快,連修練也比別人速度快許多,至今320歲,已然是東圣大陸最年輕的武王了。
他的計劃是打算在接下來的100年內,晉階武尊,至于能不能順利突破,祈夜從來沒有想過,對于他而言,這并沒有什么難的。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獨坐月下品酒,他突然感覺有些冷清了起來。
這種情緒是他從來未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