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長蓁的感覺沒錯,在距離她這邊遙遠的的海島中心,確實有幾只荒獸正詫異的打量討論著她。
“這個人類不簡單,沒想到實力不高,但是卻極為敏銳,竟然感覺得出我們的方向。”其中一只荒獸竟然開口說話了。
若是神武大陸的人聽了,便會知道這只荒獸至少是武尊境的修為了。
荒獸無法被馴化,也無法化形,但是到了武尊境便可以口吐人言,這是整個神武大陸眾人皆知的事情。
其實這也不是絕對的,荒獸確實無法被強行馴化,也的確不能自行化形,無論修為多高飛行成為仙獸,甚至神都不能化形。但是若是荒獸自己愿意主動認主的話,也是可以的,只是認主的條件極為苛刻,得荒獸自己心甘情愿,不能有一絲一毫的不情愿,哪怕是一點點的抵觸情緒都不能有,甚至對認主之人還要全心全意的信賴,否則非旦不能完成認主,還會反噬其身,雙方輕者重傷,重者身亡,荒獸野性難馴,本性兇殘,自然不可能甘心主認人類為主,所以神武大陸從來沒有馴服過荒獸的例子,因此才有荒獸不能馴化的說法。至于化形,其實郗長蓁已然探查過荒獸的體質了,只需要兩種靈藥,也不是不可以化形的,只是這種靈丹極為難尋,與玉瓊木比起來也不差了,并且還需要兩種,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真的找到了,服用這兩種靈藥,極為疼痛,那種極致的劇疼并不是每只荒獸都可以承受得了的,能有小半成成功都算是僥幸了。
“哼,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人類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要本尊看,膽敢闖進咱們空冥島直接殺掉就是了,還留著她干什么”另一只荒獸的脾氣似乎較為暴躁,而且對人也充滿了敵意。
“上央,你別胡來,這個女武者說不定就是咱們空冥一族要等之人,你若是真的殺了她,咱們一族也得跟著一起陪葬。”第一只開口的荒獸也可以說是空冥獸警告的盯著名喚上央的荒獸。
只是沒想到那么暴躁的一只荒獸竟然有那么好聽的名字。
“淵寂說得沒錯,即便你再厭惡人類,也給我忍著。”最后一只在場的空冥獸也出聲了,神情冷漠的看向上央警告他。
上央不服的看著兩人,氣惱道“你們還真的相信折析那個神棍所說的話啊咱們空冥一族的生死存亡怎么可能全系在一個人類身上”上央對于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相信,也可以說是不愿相信。
“我相信。”淵寂沉聲說道,“折析以前所預言之事,從未出過錯,既然他這么說了,定然是真的,折析也沒必要騙我們。”
他們所說的折析便是天星獸一族,天星獸有一種天賦便是預言,數量極為稀少,現在整個神武大陸也僅剩下一只了也就是折析。
“天星獸一族從未預言錯誤過。”沉流神情冷漠的跟著強調了一句。
上央聞言,沉默,這一點他無可反駁。
其實上央潛意識中也明白折析不會出錯,只是他接受不了空冥一族的生死存亡竟然全系在一個人類的身上,這簡直就是恥辱。
要是可以,他寧愿死也不愿讓人類幫助他,可是,這不是他一只獸的事,這還關系著整個空冥族。
雖然他剛才說得狠,但是地絕不敢真的去動手殺那個人類的。
“你們別忘了人類與我們空冥一族是死敵,我們空冥一族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樣幾近來族的慘境,全都是人類造成的,你們就不怕,讓那個人類知道了我們的存在,起了貪念,就像以往的那些人類一樣,想要殺了我們奪取我們的獸珠嗎你們還想讓她幫助我們度過滅族之禍你們覺得可能嗎”上央諷刺的看著淵寂和沉流二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