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謝玄眉眼腫脹,凄厲噴出一口鮮血。
他還想要抵抗。
然而玄滅冷笑一聲,拳勢摧枯拉朽,霸道的撕開了謝玄的雙臂守勢!
轟轟!!
他的重拳一拳接一拳!
嘭嘭嘭!
謝玄不住倒飛,口鼻嗆血,眼神都模糊了。
他絕沒想到這玄滅會如此之強。
“謝玄師兄!”
蘇秀秀焦急變色,同時怒火中燒。
他看的清楚,明明那玄滅可以將謝玄師兄打出擂臺之外,他有著碾壓謝玄師兄的實力,輕易就可以取勝,但卻偏偏在享受著凌虐謝玄師兄的感覺。
就好像貓戲老鼠一樣,殘忍至極的施暴,每一拳下去,都將謝玄師兄打至擂臺邊上,卻有迅速接住,不讓其掉下去。
而偏偏謝玄又咬牙不肯認輸,不想給師門丟人,便一直挨受著玄滅的重拳,被打的口鼻噴血。
玄天升龍道有一位長老頓時怒喝,就要沖上臺。
然而,金剛寺有一位大僧在一旁淡笑道:“怎么,貴宗門要以大欺小嗎,今日的武比是公平較量,若那位謝施主自認打不過,認輸就好,玄滅自然會收手,但他并未主動認輸,閣下插手不太對吧。”
這位玄天長老氣得胸膛起伏,卻又氣又怒的看向擂臺,“謝玄這孩子,快認輸啊……輸就輸了,沒人會怪你的啊……”
臺下。
“殘忍!”
“這白衣僧玄滅好殘忍,他還是佛家弟子嗎!”
玄天升龍道弟子紛紛怒火填胸,看不下去了。
然而,金剛寺那邊的僧侶中卻好似早就習慣了玄滅的好斗性格。
這位白衣僧,縱然是在金剛寺中都有時常將同門打斷骨頭的殘忍戰績,更何況是出了門與別宗弟子較量。
若沒有這一腔爭強斗狠的嗜殺之性,他如何能夠被譽為兩百年后的金剛寺第一斗僧,名聞山榜。
在一旁觀戰的佛門長輩
而在玄天升龍道弟子怒火中燒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突兀響起,“看那邊,是陸師弟來了!”
“陸師弟終于來了!”
頓時玄天弟子都驚喜轉頭,若逢救星一般。
然而,他們很快就變色,看見了陸青萍一身血污,緊張變色:
“陸師弟,你怎么了?”
蘇秀秀和張君寶立即沖上前去。
少女焦急緊張的問道:“陸師弟,你受傷了,怎么回事?”
陸青萍看向了擂臺上的玄滅,皺眉道:“我沒事,只是修煉出了點差錯,被困在了聽雷峰上,差點被廢武體,僥幸最后有驚無險,所以今天來晚了,詳情一會兒再說,這臺上……”
他看見了臺上的動靜,眉頭霎時間擰緊。
這三天的坐關,少年差點九死一生。
但他的事先不要緊。
反而陸青萍聽到了蘇秀秀的話介紹前因后果,頓時面沉如水,擰眉瞪向了臺上。
少年頓時沉喝一聲:
“玄滅!”
這一聲大喝,少年跺腳赫然沖上了擂臺。
三座擂臺上左右的人,都赫然被這一如雷聲音驚動,轉頭看向了飛上擂臺的陸青萍。
“是那個三日前橫掃龍虎道院的少年,他來了!”
“怎么,我還以為他今天不回來呢。”
“他渾身血污是怎么回事?”
“等等,那股氣勢,煥然一新,這少年竟然在三天內突破至換血境了!!”
“遲來的原因就是這個?!”
玄滅也早就察覺到了臺下少年的到場。
但他冷冷一笑,絲毫沒顧及,一拳繼續朝著謝玄砸飛了過去!
轟!
謝玄被砸飛了出去,卻被陸青萍緊緊皺眉,閃身接住了。
“貧僧還當你今天不會來,是怯戰了,所以只能將一腔怒火,傾瀉在你這同門師兄身上,現在你終于來了,不過卻來的有些晚,要是你來得早一點的話,他也不至于被我打這么慘!”
玄滅一身白衣,身上有謝玄的血液濺到,卻是對著陸青萍淡淡笑道。
少年看了看已經意識模糊了的謝玄,轉而將之交給了臺下的張君寶蘇秀秀,而后站起了身來,看向了玄滅。
陸青萍語氣平靜開口:“我想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