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語子。
上一秒還像神明大人下一秒就像人形二哈,帥不過三秒。
簡直在靠譜和不靠譜之間反復橫跳。
姐姐毫無形象包袱地擺手。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她說,等氣順了重新坐好,手肘撐桌支著下巴,好像剛才什么也沒發生,坐在你面前的依舊是又酷又a的姐姐大人。
“你們這種藝術家啊,就是敏感又理想主義。”
姐姐百無聊賴,尾音捎著倦怠,看向你的眼神無可奈何又充滿溺愛,“我是無所謂啦。不過既然那也是你所期望的世界,我就辛苦點幫忙達成好嘍。什么時候不想要了可以告訴我哦,誰叫我就是看不得妹妹難過嘛。”
說完就給你正面送了個k
“我不難過啦。還有姐姐連續工作了好幾天,又沒睡覺吧黑眼圈就算化了妝都擋不住了別陪我聊天了,趕緊去休息啊。”
你時常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姐姐,而是幼稚園小朋友二號。
括弧安全感極度喪失的那種。
沒錯,甚至比你經常發病的丈夫還要嚴重。
小教授近半時間還是正常的,但姐姐就是幾乎全天候不間斷地在發病中和即將發病兩種狀態里來回拉扯。
病入膏肓,難搞哦。
“欸,好吧那就先找個地方睡一覺。”
見你全然忽略提議,姐姐懶洋洋聳肩,也放棄繼續游說,可算聽話了乖乖站起身往玻璃房外走。
你生怕她又看不清路磕著摔著,連忙也動身跟上。
姐姐倒沒再出意外。她熟練地沿樓梯上三樓,熟練地推開自己專屬客房的門,然后熟練地往床上一躺。
一秒入睡。
你看著她隨意蹬掉的鞋,風衣外套也不脫,仰面躺得端端正正像在睡棺材的姐姐,還是沒忍住扶額嘆息。
既然已經累到要虛脫這種程度了就先上樓休息啊
跑溫室里陪你喝什么下午茶啦
彼時正在打掃但被異樣動靜吸引過來的卡蘿也和你一樣滿臉欲言又止,更多一份驚疑“侯爵大人到底什么時候過來的。”
“這倒也不重要。”你笑了笑轉移話題,對卡蘿說要麻煩她幫忙多留意姐姐的情況了。
等路易斯購物回來,你還得麻煩他再跑一趟姐姐的府上告知管家情況。
半小時后歸家的路易斯“”
就像姐姐對莫里亞蒂他們惡意滿滿,路易斯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新德蒙福爾侯爵也沒有半點好感。
“這女人,”咬牙,“是把莫里亞蒂宅當自己家了嗎”
成天跑他們這兒的房間睡覺。
“別擺出一副沒有紳士風度的臭臉啊,路易斯。”
卡蘿邊洗著盤子邊說道,“不管怎么說愛爾柏塔大人都是侯爵,也是大小姐娘家唯一的血親,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哦。”
“居然還和阿爾伯特哥哥用那么相似的名字,想到這里我就感到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