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死的。”教授開導你,還趁你不備揉了一把你的腦袋,弄亂了你耳后服帖的短發。
“倘若真如你所說那般,也是我罪有應”
你憤憤不滿“可就這么死了、不就是太便宜你了嗎”
震聲
長得好看蠱走你一顆少女心就算了,剛爬墻就發現自己八成要守寡那可真是豈可修╰
正安慰人的莫里亞蒂教授“”
他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么粉轉黑般的話。
這發言是和他有仇才對吧,絕對是和他有仇吧。
空氣頓時安靜下來。
你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說了了不得的話,突然不是很敢回頭看。
“我是說,我理解自毀這種選擇,但我不是很能接受好吧是非常不能接受。”
你開始絞盡腦汁地試圖描補那句失言。
“死亡其實并不能贖罪。”
“只有對于那些真正罪大惡極又貪生怕死之輩、留在只能為全人類數量總和加一、繼續存在于這世上就是浪費氧氣和的犯人,死亡才是最有力的懲罰。”
“但像你這樣的人”你偷偷看他一眼,“教授,死亡或許是解脫。但對于被留下來的人而言,你的離開會變成一道無法愈合的傷。”
“人只有活著才能贖罪,死了便什么也做不了。”
它只是一條名為逃避的道路。
這無可厚非,人總是想去到輕松那一邊的。
所以那些選擇留下的部分才會被稱贊堅強和勇氣至高。
但也不是說離開的就不夠勇敢,只是有些人的靈魂生來更溫柔,也更容易受到殘忍的對待、承受多得多的痛苦。
他不想再受傷、渴望靈魂的安息,人們也不能說他錯了。
道理你都懂,可是該難過還是難過,死亡對于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個溫柔的字眼。
教授又摸了摸你的腦袋,那輕柔的手法讓你覺得他在擼貓。
“抱歉,你看起來像是經歷過了這種痛苦。我得承認我確實存著贖罪的念頭,但那應該還沒有在你看到的故事里發生我想你不必為仍未確定的結局而哭。”
你覺得這個莫里亞蒂教授有些溫柔得不像話。
或許因為這是在你的夢里,所以他會說出這種順從你心意的話來輕聲安慰你。
哎,你的潛意識真是好big膽。
“謝謝。”你忍住抽鼻子的沖動,“就算只是做夢,能被教授安慰還被摸頭殺了嗚嗚我也很開心了。”
話音未落,rua你腦袋的手忽然頓住。
“做夢”莫里亞蒂教授注意到你的用詞,“對你來說,這是夢”
“如果不是做夢,我怎么能見到你呢”你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理所當然地反問。
“我們之間可是隔著一個世界的距離誒”
現實里你要是能把英語說的和母語中文一樣順溜,也不至于四級考試連跪兩年。
夢里的你精通八國語言,夢外的你語法錯誤滿嘴亂飛。
痛苦面具jg
你向教授解釋了「次元壁」這種可愛又可恨的東西。
深沉地嘆息說它阻攔了無數人的夢想,也守護了無數人的夢想。順便制裁了不少蠢蠢欲動的犯罪者,讓人只能望洋興嘆。
比如你。劃掉
人可以不相信愛情,但永遠相信世界上有食骨井、精靈球、庫洛牌、穿學士服的超音速章魚和迷路在大西洋的貓頭鷹。
也不知你的說明到底有沒有讓莫里亞蒂教授理解,反正他挑著眉一副受教了的樣子,并且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你確實看起來也不像是這個時代里會存在的人物。”教授看似隨意地總結說。
你認同地點頭,畢竟你出身21世紀誒。
“只按時代背景算的話,我們相隔之間得有一百多年吧。”
跨越一整個百年世紀,和此與彼的次元壁。
“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赫連伊。大家一般喊赫連,只有家人會叫我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