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威廉依舊犀利地抓住了重點“那伊伊對多少人用過這個稱呼呢”
這可真是道送命題
你愣住,但下意識竟還是認真思考了起來。
然后就皺著眉很為難似的說“這可不太好統計誒。”
畢竟顏控和饞色那都是天生的,你小腦瓜子里最早的記憶甚至可以追溯到兩歲時口齒不清對貌美堂姐喊的那聲“漂釀腦婆”。
劃掉后來被貌美堂姐戳著額頭改口喊姐姐。劃掉
莫里亞蒂教授“”
居然還,用上了,統計,這個詞。
威廉只覺得自己腦中似乎是有根弦啪地就崩斷了。
“當然,其中我最最最喜歡的還是教授啦”
你求生欲ax的趕緊補充。
威廉“”
威廉“”
威廉“咳。”
弦似乎又沒斷的樣子。
你一邊努力自救,一邊偷偷觀察莫里亞蒂教授的表情。
他好像難得露出了一點可以稱作是窘迫的神色,白皙的臉頰被你這出言不遜調戲得泛起了紅,好像害羞了難為情
你,瞳孔震動“”理智之弦啪的就斷了。
草一種植物。
麻麻啊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啊啊
居然是被告白后會臉紅的類型嗎淦啊男人你還有什么驚喜是本宮不知道的。
好澀啊可惡
不要輕易認輸啊意志力
然而縱使殘存的理智咆哮著要你保持清醒,色批人色批魂的你依然被近在咫尺的美色糊了眼,呆呆愣愣的被美人摸了頭發又摸了臉,心跳如雷如鼓,腦袋空空炸煙花,耳邊嗡嗡地響。
威廉把桌上的本子合上,輕輕塞回到你手里,溫聲細語的建議你在這之后可以在房間里寫日記。
“大家到底都是有些小秘密,不會想讓旁人知道的。”他意有所指。
“”心虛貓貓深深埋下了腦袋。
他的手按在桌上,五指纖長好看,連皮下微凸浮起的淡青血管都透著一股澀里澀氣。
你瞳孔收縮連眼睛也瞪得溜圓,下意識身體后仰,拼命忍住垂涎的口水并試圖把快按捺不住的放肆視線扭到別的地方去。
教授在向你靠近,太近了雖然隔著一張小桌子。
這是屬于你的小桌子。
自從你們開始互相教對方學自己的母語后,為了方便教導和學習,你就擁有了一張小桌子,并排放在莫里亞蒂教授那張很大的辦公用桌旁邊。
就像鏟屎官把貓貓的窩放在了電腦桌旁,把你劃進了他的私人領地,特許你隨時的打擾。
當你意識到這點時,心情就像成片怒放的格桑,你胸口開出了花,它的根系深扎在你的血肉里,甚至還在繼續生長深入,傳來酸麻痛癢的復雜感覺。
胃里的蝴蝶從胸口的那個洞飛出來,附在你耳邊告訴你說別傻了,你對莫里亞蒂教授才不是什么母愛。
就算有那也是變了質的母愛。
承認吧,你就是垂涎人家美色饞人家身子。
他摸你頭發時你想的是牽住他的手,他看向你時你想的是親吻他緋色的眼睛,他朝你笑時、你甚至愿意做他的貓貓被他薅到禿。
你夢見的這個世界起初黑白灰敗,模糊又朦朧像濕水的舊照片。當威廉詹姆斯莫里亞蒂出現時,斑斕眾生的色彩才以他為原點滌蕩了整個世界,絢麗和虹色都在你眼中華麗鋪成,那花的種子也種進了你的心里。
在那個月夜里你被冷風吹涼了血液與心臟,可教授他過來牽了你的手,他掌心傳來的溫度就催發了花種生芽。
一點一點不經意間,就將你從頭到尾整個占據,連呼吸都是花生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