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做事
顧知非微笑“所以你們是讓我做傀儡”
領頭女子皺眉“你有吃有喝,怎么能算傀儡”
顧知非嗤笑一聲,不置可否。
領頭女子說了半天,就是希望自己能偽裝成普通人去鬼城無相塔當臥底。
其實這也正好和顧知非的意。
這差事原本就不太好做,要是沒拿到天機盤,也就完成不了她的任務。
可萬一拿到了,怎么帶出來也是個巨大的問題。
好歹對面花無涯也是元嬰大佬,碾死他們也就是像碾個螞蟻一般輕松。
不過顧知非就可以做的很簡單。
她只需要潛伏在鬼城,再去花無涯身邊做個什么事,然后回頭再告訴領頭女她辦砸了就行。
不光安全,還能有比較好的待遇。同時,她說不準還能得到這里的情報。
見顧知非答應的不算太難,領頭女也松了一口大氣。
她擔心艷玨不去。她已經不是第一回吃閉門羹了。
“我會給你一些丹藥。你自己多加小心。”領頭女修說道。
顧知非沒從她冰冷的眼神里看見任何的關切。于是她知道,這個多加小心不是說給她聽的,而是在告訴她,做任務的時候多加小心,別失敗了。
聽懂這言下之意,顧知非對這個疑似艷玨的姐姐更加不感興趣了。
魔修果然沒有任何感情,從艷玨姐姐的神態中就能窺出一二。
事情的前因后果,顧知非大概知道了一半猜到了一半。
為了修正她書中寫出的問題,這個修真界中艷玨多出了一個姐姐。在外人看來,這個姐姐才是真正的艷玨,無惡不作。而艷玨只是這個姐姐的替身。
當然,艷玨犯下的事情也不少,只是更多的是她姐姐造下的孽。
為了讓自己的妹妹冒險去白家盜取陵墓鑰匙,艷玨姐姐給她灌輸了十足的魔氣給讓她一躍成為一個令多方忌憚的魔修。
顧知非正這樣想著,忽然覺得事情不對。一切看似都順理成章,但唯有一個破綻。
這個魔修是怎么知道天機盤在花無涯手中的
如果顧知非沒有記錯的話,修真界基本沒有幾個人知道花無涯手中有天機盤,不然他們早就該打起來了。
而且,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魔修在花無涯的身邊安插了眼線,那么她也應該知道現在的天機盤在自己的手上了。
如果魔修確實自己不清楚,那么這一切都全是自己招出來的。
顧知非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尖,催自己清醒,果然,當她嘴里嘗到血腥味的時候,眼前的一切也開始慢慢變色泛黃,逐漸褪色,燃燒的畫卷直接翻篇。
她還是站在合歡教的正中央。不遠處的地方,蹲著一只像狗又像獅子又像鹿的四不像。
顧知非在圖冊上曾經看到過這種靈獸。這是一種極其難得的靈獸,喚作魘,也就是夢魘的意思。
這種靈獸的攻擊力不強,但是極容易蠱惑人心,能讓人看見自己內心深處不想看見或者是極想看見的事情。
因為這種夢境能直接暴露人最深刻的恐懼與歡喜,所以這種靈獸目前已經很少了。
倒不是因為大家都很珍惜這種靈獸,而是因為大家都恐懼著靈獸,只要有機會,一旦看見了野生的魘獸,就一定要把它給活活打死。
就好像只要不面對自己,心里就不會有障礙一般。
顧知非想到這里一小小的一個合歡閣,居然臥虎藏龍,還好她天機盤的靈石給的夠,其他人竟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
要不是這里有一只魘獸,或許一切還會更簡單一些。
她這回不敢再貿然發出其他的聲音,而是安安靜靜地尋找了一圈,終于被她找見了一個暗門。
輕輕推開推出一條縫,顧知非憑借陣法以及自己收腹的身形成功擠進了這道暗門。
她不敢再深入往里,總擔心自己會遇見上一個類似于艷玨姐姐那樣的魔修大能。
她可不想再把剛剛經歷過再經歷的一遍。那實在是太痛苦了。她發誓,如果還有遇見這樣的事情,她就直接把玉環捏碎,絕對不再冒險。
“你確認她人就在鬼城”
是顧知非跟來的那個筑基中期修為的魔修說的。
“我確定她就在這里。她之前生過孩子,以后身體一直都沒有恢復,盡管她不再使用靈力,但我還是能感覺到這里有她的氣息。”
說話的是一個女生,顧知非完全不認識。
“很好,那我們就開始收網吧,我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一直耗著,咱們也吃不消。”
后面的話顧知非沒有怎么認真聽,她只聽見了收網二字,能用收網二字就不是普通的糾紛,所以這里究竟又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