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寬一人喝了六杯酒。
他說“她不方便喝酒,還是我來吧。”
一開始,顧知非還沒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們提起婚服的制作,仙織閣閣主道
“其實本來婚服應該我親自動手才顯誠意,只是現在我實在不太方便,等十月以后,我再請眾人喝酒。”
好了,顧知非明白了。這是人兩個人已經有結果了。
想想,又嫌棄地看著花惜夏,用口型對著她說看看人家看看你。
要是花惜夏和廣疏白能有這樣的速度,她現在都該當小姨了。
花惜夏用口型回復她人家都快上百歲了,我才二十多,當然不一樣。
要是她也上百歲,她才不介意這么多。
顧知非一想,也確實如此,轉頭剛想倒一杯酒,就看見仙織閣閣主瞪著她。
糟糕,誹謗仙織閣閣主年紀大被她發現了。
顧知非決定繼續喝酒,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知非,你是修無情道的么”
仙織閣閣主忽然問道。
顧知非覺得這話有坑,笑而不語。
倒是花無涯看出了拱火的苗頭,說“她修殺妖道的,專門殺些別人干不掉的妖獸。”
仙織閣之前的變動盡管能瞞住一般人,但明顯沒瞞過花無涯。
她明里暗里的警告仙織閣閣主,不要搞事情。
仙織閣閣主看她一眼,扭頭哼道“你倒是護著死死的,仿佛我就是頭狼。”
花無涯說“都說仙織閣斂財手段一流,我自然要提防些。”
仙織閣閣主輕哼“難為我之前花費心思,給你和顧知非織了個姊妹結,對方可以幫另一個人抵擋一次攻擊。看來你是不需要了,那也罷了,我明日就拿剪子給剪了,也省的看的心煩。”
花無涯“”
花無涯“你剪吧,我鬼城的法衣找別人做去。”
仙織閣差點沒把自己給噎死。
她還忘了這一茬,她是和花無涯談過生意的。想到自己如果繼續犟下去,可能會損失不止一點點錢,閣主選擇了投降。
“我錯了。城主,給個機會。”
仙織閣閣主發誓,自己絕對是能屈能伸的典范。
花無涯點點頭,還不忘提醒她道“別忘記把東西給我。”
看著她二人一唱一和,顧知非沒忍不住找花惜夏說了兩句,又覺得自己的酒喝得有一些多,決定去外頭吹吹風。
她前腳走出了院子,后腳廣疏白就跟了上來。
“師妹,我有個事要請你幫忙。”
顧知非轉頭看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幫忙就幫忙,可廣疏白這分明是要瞞著花惜夏和清鳴真人。
這就很不對勁了。
“你說,我聽著。”
顧知非并沒有直接答應廣疏白能不能幫,或者幫不幫。她決定先聽聽廣疏白要說些什么。
月色之下,廣疏白從他自己的袖中抽出一只卷軸,對顧知非道
“世上我認識的五行靈力只有你一人,也只有你能幫我。師妹,這件事算我求你,一定要瞞著惜夏,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