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的別墅有一面是全落地窗的,此刻她就在落地窗前擺了個畫架畫畫,雖然畫得不如何,但還是得到了系統的一系列彩虹屁。
葉綿正在畫小豬佩奇,本來她拿起筆打算畫幅藝術畫,結果發現太難了,只有這只豬對她來說比較容易上手。
葉綿是一旦沉浸入一項工作便很忘我的人,只是等她把整只豬都勾畫完,一抬頭,便注意到了不遠處的黑色卡宴。
一瞬間,她就知道剛剛莫名的視線來自那里。
江元一到南街附近,便讓司機停下來,因為
他看到葉綿了。
江元眼神貪戀地看著她,她坐在畫架前,穿著淺色毛衣和連衣裙,長長的黑發挽起,眼神專注、柔和,溫柔得像一抹光,她在畫什么呢
山水人物還是那個人
想到這,江元的眼神沉了下去,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現在的他其實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對她而言,他不過是一個曾經幫助過,近期又重新有聯系的人而已。
可他還是瘋狂地嫉妒著那個人,憑什么那個人就能擁有她完整干凈的愛呢
但他也感激那個人,感謝他救下了她,讓他得以遇見這樣美好的她。
江元最后也沒有去找葉綿,他過來只是來確認她平安與否,他并不想讓她擔心雖然有很大可能她并不關心他。
江元自嘲,他什么時候就變得這么卑微了呢
大概是從那個晚上開始,她仰起頭,眼里盈滿了淚花,看著他的眼里充滿了愛意與思念,那一刻,他就知道他抵抗不了她。
可他啊,甘之如飴。
秘書打開辦公室,看向那個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總裁,江元進醫院了,似乎和陸衍有關。”
男人抬頭,深邃的臉龐儒雅俊美,筆挺的定制黑色西裝,清冷高雅的氣質,仿若不染凡塵。
周言川面色不變,“葉綿的事是江元做的”
秘書遲疑了片刻,點點頭。
“總裁,我們的人還查到,周末的時候,江元跟著葉小姐去了一個漁村,他們好像在查跟明宴有關的事。”
明宴
周言川面色微沉,“查什么”
秘書重復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覷向上司“查明宴,葉小姐似乎懷疑明宴沒死。”
周言川眸色一冷,“你去查查具體是什么情況。”
秘書點點頭,很快出去了。
周言川站起來,松了松領帶,突然用力地把領帶甩到地上,他面色陰沉,太陽穴的青筋暴起。
“怎么可能沒死”
如果人真的沒死不,周言川搖搖頭,結果還沒出來,也有可能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江元搞的鬼,他現在還不能太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