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回到葉家,連睡了好幾天,除了吃飯基本不出門,葉家人很擔心,但看著她面色如常,怕刺激到她,也不敢說什么。
系統跑到她身邊蹲下,嘆氣“綿綿,我剛剛聽到樓下的傭人說,你走的那天,傅紹林暈倒了。”
葉綿rua了把系統,杏眼微瞇,唇角輕翹,眼里有幸災樂禍的笑意“這就暈了”
葉綿的房間很大,大到一開門就能通過二樓看到門口,大到后窗一開就能看到別墅后的山林。
她推開窗戶,深深地吸了口新鮮空氣,眼尾微揚,“空氣真好。”
系統也跟著跳到窗臺上,貓眼好奇地看別墅后的山林,看著看著,電子眼一下子就追尋到了山林深處。
在一片山林環繞到空地里,兩隊明顯陣營不同的人正持木倉廝殺,木倉林彈雨間,不少人死于木倉口下,血濺當場。
系統貓眼閃過電子流光,“綿綿,那片山林后有人在廝殺,里面有溫言。”
葉綿瞅它一眼,沉思道“情況如何快死了嗎”
系統“”它就知道
這個女人就沒有心
它一個攻略系統,活生生像個虐男系統,這回回去都不知道又要被多少同事嘲笑了,系統罵得歡快,冷不丁地就被揪起貓脖子,它打了個寒顫,看到對面的女人笑得眼尾彎彎,“破貓,你再罵”
哼。
葉綿把系統扔在窗臺,輕飄飄交代“快死了再告訴我啊。”
她則開始拿起傭人拿來的蛋糕開始吃,據說是在一家外國人開的蛋糕店買的,味道還成,葉綿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了之前溫言給她的名片。
那張名片應該被傭人收拾進她的箱子里了。
只是一開箱,卻怎么也找不到。葉綿單手撐著思考,蹙眉總不會丟在傅公館了吧
算了,不過是一張名片,溫言的人情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端著蛋糕慢悠悠走到窗臺,葉綿隨意看向窗外,眸中閃過電子流光,一瞬間視線穿過重重山林,越過碎石草叢,直到廝殺中浴血奮戰的人群。
溫言著一身軍裝,身姿矯健地躲過后方的射擊,男人俊美的臉上濺上了血點,帶著幾分邪肆鬼魅,狹長的眼睛冰冷陰翳,他抬手對著對面一陣射擊,“砰砰砰砰”
對面的人也不是任由他打的包子,幾個人翻滾躲到石頭或樹后,時不時出來打一木倉,待看到地上死去的兄弟,幾個人頓時目眥盡裂“溫言你個孬種你特么有本事出來干一架少以多欺少”
溫言眼眸未抬,拿木倉的手漫不經心地拉好另一只手皮套,下一刻,他驀然抬眼,將剛剛要回頭開木倉的人一木倉擊殺,直中額頭正中心。
地上的人穿著破舊,一臉臟污,死前雙目圓瞪。
薄削的唇微微勾起,男人目光平靜地盯著對方剩下的唯一一個人,云淡風清“激將法對我沒用,你們這群渣滓。”
話落的一刻,最后一個人也被他擊殺。
肖黎走到他身邊,氣喘吁吁,“先生,要不要沖上山”
溫言看了他一眼,眼神微涼“你帶人去,木倉支彈藥全給我搶來,人你看著辦。”
黑色鐵靴包裹長腿,溫言環視周圍,眉心微動,不知為何,他有種被人窺視之感,這種失去控制的事令他不由地感到了深深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