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早早擺正自己的位置,表明一切與自己無關,才是最重要的。
典獄長顫顫巍巍地打了個電話,肖黎一直在旁邊看著,漫不經心地轉動著手中的槍。
打完電話沒多久,有士兵敲門進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被兩個士兵拖著進了屋,男人五官早已是血肉模糊,叫人看了都忍不住內心一顫,可他偏偏還存留著一口氣。
肖黎眼眸一黯,目光平靜地注視著男人的臉。
男人身高一米八幾,身材健碩,要牽制住一個嬌小的女孩并非難題,可就是這樣的人,在那間屋子里被人生生按進了鐵門,鐵門本身硬,這時候卻像印泥一般,讓人摁出了人臉。
說實話,肖黎并非沒有懷疑過葉綿在扮豬吃虎,可他昨晚趁她睡覺做過試驗,那女人睡夢中力氣也很小,人的潛意識不會騙人
那么,是誰把他弄成這樣的
典獄長替肖黎問了,可眼前的男人卻在聽到昨晚、鐵門、女孩幾個字后便開始瘋瘋癲癲的,甚至要暴動起來,兩個士兵一時壓不住,一不小心就讓男人掙開了,男人立刻如困獸般發出赫赫的叫聲,在辦公室亂沖亂撞。
肖黎黑眸一冷,他站起來,眼里閃過狠意,拉動保險,槍口對準男人,“砰砰砰”
全程動作干脆利落,不給人一絲喘息的機會。
怕人死不干凈,他最后還補了一槍在男人的大腦上,地板頓時血液橫流。
辦公室一時陷入寂靜,典獄長顫抖著腿,不敢說話,看都不敢看地上的人。
肖黎走出去,臨走前不忘讓典獄長處理干凈地上的尸體,“今天的事情一旦被人傳出去”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守口如瓶,還有底下那些人,他們一個字也不敢說的。”典獄長趕緊表忠誠。
肖黎走回關著葉綿的房間,一個男人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報,見他過來,立馬行禮,“長官。”
肖黎點點頭,剛要說什么,耳尖微動,他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
葉綿坐在床上,散開的長發乖巧地披在背后和胸前,少女發絲細軟,面容白皙,她穿著單薄的白色長裙,因為坐著,不免露出了小腿肚和腳踝中間的一小截白嫩如牛奶的肌膚,屋外的光透過走廊的高窗落進來,照在少女干凈精致的臉上,她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像看戲似的跟著肖黎把目光落在了視線的左側。
隨著腳步聲越大,身姿挺拔的男人著一身軍裝大氅出現在視野里,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唇,幾近完美的下巴,下頜骨勾勒出一張俊美無雙的側臉,注意到有人在看他,男人回過頭,平靜的眸子像是滲了毒的冰,刺骨可怖。
然而下一刻,男人的臉便有了變化,眉骨間的冷意肉眼可見地淡化,男人隔著鐵欄看向她,眼里興味十足,“是你。”
肖黎一頓,也走到鐵欄前,“先生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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