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抬了抬下巴,表明了不和解,語氣微冷“與你無關。”
肖黎皺眉,桃花眼嚴肅地盯著她,“葉綿”
“你知道溫言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葉綿挑眉,嘴角勾出淺淺的弧度,“我知道,他不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殘酷無情,冷漠陰毒這些我都知道。”
肖黎眼眸微深“那你”
葉綿表情淡下來,“肖黎,溫言起碼是一個真實的人,他所表現出來的就是他自己”
她頓了頓,眸光看向他,一字一句地平靜道“但你不是。”
葉綿走近他,語氣平淡“肖黎,你接近我,是有什么目的吧”
肖黎臉色不太好,幽深的眸子深深地盯著她“你知道什么”
葉綿對上他的眼睛,微微勾唇,“我可以幫你。”
“這是大勢所趨,不是嗎”
肖黎眸光緊緊盯著她,“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葉綿仰頭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只知道,這場混戰,該結束了。”
肖黎離開后,葉綿跟著溫家的傭人上了車,她失蹤了許多天,又受傷了,葉綿怕慘了葉家人,沒讓人告知他們,便讓溫言叫來的傭人幫忙收拾一下東西,準備之后回到葉家再跟葉家人解釋。
比如宴會中途心情不好出去旅游什么的,這種事以前原主也做過,只是沒有她這次離開得這么久而已。
傭人中間看了她好幾次,“葉小姐,真的不告訴溫先生嗎”
葉綿搖搖頭,“讓他知道,他肯定不讓我出院了。”
她在醫院躺在一周,溫言幾乎天天過來,黏得像條癩皮狗,還是說話不好聽的那種,除了那張臉,就沒有什么可取之處了。
她也算是領教過溫言毒舌的人了,罵人都不帶臟字的。
溫言帶著身后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出委員會,一個士兵半路追上來,氣喘吁吁地把報紙遞給他,“少帥,委員長讓我給您看這個。”
溫言冷眼拿過報紙,隨意地掃過報紙,眸光驀然一頓,隨之而來的便是逐漸冰凍的冷氣,捏著報紙的手慢慢收緊,溫言干脆把報紙團成一團,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身后的官兵面面相覷,皆不敢出一言一語。
最后是他身后的一個膽大的軍官出來問“少帥,那老委員長是什么意思”
他們倒都看過那報紙的內容,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溫言看了會如此之氣。
溫言看了那軍官一眼,輕笑道“老頭子想叫我的兵擋在前頭,他倒是好心思。”
怒火漸漸冷卻,男人黑眸深沉,“就看到時那些民軍是先打他還是先打我。”
“肖黎呢”溫言看向身后的人,眸光冰冷,“怎么每次關鍵時刻都見不到人”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出聲,“報告少帥,肖副官早上請假了,說是要去看望一個朋友。”
看望這個時間能讓他看望的還能有誰
想到躺在醫院里時刻嚷著要出院的某個小姑娘,溫言閉了閉眼,他抬眼看向眾人,沉聲道“你們不用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