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笛兒陡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抬頭朝薄越看過去。
不知是不是距離有點遠她看得不太清楚,還是她的錯覺,她仿佛看到薄越正低頭忍俊不禁。
姜笛兒“”
笑啥啊這么丟臉的事兒
姜笛兒想著,忽然又想起薄越之前和她說的話
丟的是我的臉,又不是你的臉。
啊,這
姜笛兒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忍住,也笑了。
站一旁的新娘項寒沫聽到李取生和“薄越”的對話,扭頭看過去。
沒曾想會看到“薄越”笑。
因為李取生的緣故,她和薄越常有往來,但這也還是她第一次見他笑。
這瞬間,項寒沫幾乎被這個笑晃花了眼。
薄越這人實在生了一副太過清絕的好皮囊。
不笑時已然讓人一眼便難移開視線,仿佛一張雋麗至極的畫,引人忍不住去探究。
可若是笑了,便像是畫上開出了真花,勾人去觸碰真假,進而甘愿沉淪不醒。
“寒沫,你一直盯著薄越看什么”
李取生的聲音在項寒沫耳邊響起,將她驚得猛然回神。
項寒沫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為掩飾隨口胡謅道
“就是感覺薄越今天有點不對勁”
李取生不疑有他,笑道
“我也覺得”
說著,他又朝“姜笛兒”那邊望了一眼,俯身小聲對項寒沫道
“估計鐵樹要再開花了吧。”
項寒沫一怔,先是打量了下“姜笛兒”的容貌長相,越打量表情就越難看,隨即又注意到了一個重點字
再
項寒沫仰頭問李取生
“薄越這幾年談過戀愛嗎我怎么不知道”
李取生道
“他十六、七歲時還沒出道,那時就經常國內國外兩邊跑,待國內是為了上學和完成團內訓練,去國外就是為了”
李取生給了項寒沫一個“你懂的”的眼神,隨后又道
“那應該算是他的白月光吧,后來不知怎么的,也沒在一起,當然,也可能是在一起了又分手了。反正,之后這些年,他在感情上就沒一點動向了,估計還是念念不忘吧。”
項寒沫聽完,又忍不住問
“那女生叫什么,長什么樣子,家里情況怎么樣”
李取生想了想,搖頭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姓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薄越從不和我們說有關他感情生活的事。”
項寒沫不死心,還要繼續問,忽然聽到攝影師的聲音,要他們最后調整好姿勢和表情,他要拍照了。
項寒沫只好閉了嘴。
拍完照片后,眾人散開,大部分伴娘都圍著新娘聚在一起,拿著手機要單獨和新娘再合照。
伴郎這邊,姜笛兒被李取生拉著說話,李取生在吐槽他結婚,founder團里居然只有薄越一個隊友來。
薄越用著姜笛兒的身體,既不想和項寒沫合照,也沒法和李取生聊天,便在一旁欣賞著婚禮上的花卉。
只是他這份舒心時間沒能持續多久,余光就瞥見了姜笛兒的“緋聞男友”之一寧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