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在一個選秀節目上,唱歌唱歌不行,跳舞跳舞不行
姜笛兒其實一直都不覺得那些因為她唱跳垃圾卻成功出道而討厭上她的那波路人有什么不對,畢竟她在這方面確實不好,不好就得承認。
薄越回想了一下自己當時的心理,搖頭道:
“倒不至于不喜歡,就是看一個普通的于我沒什么關系的人,然后有點詫異。”
“詫異”
“因為從來沒想過有人在唱跳上的天賦值會這么低。”
姜笛兒:“”
薄越見姜笛兒沉默自閉,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然后道:
“其實我很感激這次靈魂互換。”
姜笛兒抬眸看他。
薄越繼續道:
“剛開始互換身體時我真的完全不適應,但后來和你多次接觸后,每個經歷都讓我感到開心,我很開心能有機會一步一步走近你。”
姜笛兒笑起來,她望著薄越的眼睛說:
“我也是。”
姜笛兒說完這句話,便感覺腳腕處傳來一點兒熟悉的燙意,她再要仔細去感受,卻又沒有了。
薄越在這里訂了午餐,邀請姜笛兒一起吃。姜笛兒自然不會拒絕,吃完午飯后她直接坐著助理小唐新買的車回了劇組那邊。
姜笛兒感覺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冥冥之中卻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力量不允許她深入去想,或者說,不是不允許,而是為了保護她,避免信息太多,會沖亂她當下的大腦。
直到晚上她完一場夜戲,回到房間里倒頭就睡后,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穿著上次夢見的奇怪衣服,跪于星空之下,閉著雙眼,嘴里吐出一連串古怪至極的字音,像是在念咒又像是在祈禱。
然后她再睜開眼,便看到了虛空之中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歪歪扭扭“羌”字,緊接著,這個字仿佛活過來了似的,印到了她的腳腕上。
姜笛兒猛地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后立刻就低頭去看自己的腳腕處,便見那里原本的“羌”字疤痕還在,但顏色卻比上次看時又淡了許多。
她下意識伸手去摸這個字,卻摸不出任何異樣。
“我和薄越的身體互換是因為你嗎”
可現在身體互換已經結束,而她雖然已經意識到她斷斷續續所做的這幾個古怪的夢是同一個背景,甚至可能就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但還不夠
她依舊有很多不明白,就像這幾幕畫面根本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故事一樣。
姜笛兒看著這個神秘的“羌”字,喃喃自語。
“接下來的時間里,你會慢慢告訴我一切的,是嗎”
電影的拍攝時間有長有短,長的有好幾年的,短的有十幾天的。
原定電影阿翎的拍攝周期是五十二天,但因為姜笛兒對阿翎這個角色摸得太透,每條戲幾乎都是一條過,外加其他方面順利,最終只用了四十五天便全部拍完。
殺青的這天是二月一號。
姜笛兒吃完殺青宴,便坐上古無波車,離開劇組,回了住處。
一進客廳,助理小唐便拿著行程本和姜笛兒討論接下來的安排:
“一劍霜寒十四州一月初已經開機,如今已經拍了快一個月了,我們原定的進組時間是二月十號,但如今電影提前殺青,我們中間這多出來的近十天是另外安排工作,還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