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薄越這家伙夸人可吝嗇了,不是真的很好,他絕對不會夸。”
姜笛兒也沒想到薄越會在紀士儒面前這么夸自己,但她還沒來得及不好意思,便又聽紀士儒壓低聲音,十分八卦地問:
“那個,你和薄越現在在一起了嗎放心,你偷偷告訴我,我絕對不和別人說。”
姜笛兒:“”
姜笛兒毫無防備,被紀士儒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蒙了一瞬,但隨即又見紀士儒滿臉都仿佛寫著“我真的好奇死了”這七個字,不由得又有些好笑,搖頭給出回答:
“還沒。”
紀士儒得到這個答案,失望無比。
但沒過幾秒,他又忍不住小聲問:
“你們沒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你拒絕了他”
姜笛兒微微挑了一下眉,她真沒想到紀士儒是這種“熱衷八卦”的性格。
“為什么不猜是他拒絕了我呢”
姜笛兒好奇地問。
紀士儒想都沒想,就立刻回:
“我和薄越認識很多年了,他喜歡誰不喜歡誰我還看不出來嗎他肯定喜歡你,不可能拒絕你。”
紀士儒語氣斬釘截鐵。
但剛說完,他整個人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樣,當即道:
“啊,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快步跑了。
姜笛兒完全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愣愣地看著導演跑了,然后她下意識扭頭,便看見了薄越。
薄越距離她這邊還有些距離,應該是一過來就被導演看到了。
也不知道導演紀士儒平常是怎么和薄越相處的,不過是說了這么些話,而且還是在不確定薄越是否聽到的情況,居然就能被嚇到落荒而逃。
薄越見他一來,紀士儒便跟見了個鬼似的跑了,便皺了下眉,走到姜笛兒身邊,問她:
“紀士儒剛剛是不是和你說我壞話了”
姜笛兒想了想,實誠搖頭:
“沒。”
薄越更覺得奇怪了:
“那他跑什么”
姜笛兒聳肩攤手,表示她也不知道。
薄越便不再問。
姜笛兒看了眼薄越,笑著問:
“我怎么感覺導演有點兒怕你”
薄越道:
“他就是那性格,我和他認識多年,之前還幫過他幾次,而且按他所說他這人非常羨慕有背景的人,所以他對我的態度可能比較恭敬”
姜笛兒想到方才紀士儒說薄越的話,心道這恭敬可能只是表面恭敬。
她剛想完,便聽薄越補充道:
“當然,這恭敬應該只是表面恭敬,怕我以后不演不投資他的劇了。”
姜笛兒笑了,看來薄越也很清楚。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吃完晚飯后,晚上這場大夜戲的演員全部到了。
聶映歡臉色有些憔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哪怕化了妖艷的妝容,也不能完全掩蓋,因為整個人頹靡的氣場實在太明顯。
她看到姜笛兒,表情先是詫異,隨后臉色便沉了下來。
下一章會比較晚發,建議別等,明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