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全員助攻。
姜笛兒和薄越離開聲音嘈雜的后花園,進了別墅里面,這里并不對賓客開放,因此安靜許多。
姜笛兒作為“東道主”,領著薄越上了三樓的觀景臺。
此刻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夜幕上掛著一鉤彎月和幾點星星,今明兩天都是好天氣,由此可知隨著夜越深,夜空中的星星只會越來越多,最終結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觀景臺上擺著兩個一看就很舒服的懶人沙發,小幾上則擺著酒,溫柔的風從紗窗吹進來,拂過人的眼角眉梢。
姜笛兒拿著酒杯和薄越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清脆的撞擊聲打開了她的話匣子。
有些人一段時間不見,便會生疏,會沒話可說,但姜笛兒和薄越顯然不在此列。
兩人仿佛有說不完的話,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姜笛兒在說。
姜笛兒先說起她現在的心情,又說起他和寧鶴、湯窈還有寧琤之間的趣事,然后再說起她拍戲時的一些事情和在表演上的感悟,薄越偶爾接一句,說一些他這段時間遇見的事。
當兩顆心靠得足夠近,便不存在冷場這回事。
姜笛兒不知道自己和薄越聊了多久,只知道她中途解了盤發,換了旗袍穿給薄越看,只知道夜色越來越沉,而杯子里的酒仿佛怎么喝也喝不完。
等等
喝不完的酒
姜笛兒思緒回籠,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發現自己正本能地拿著酒瓶在往杯子里倒酒,而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她給自己加酒了。
姜笛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好像喝醉了。
意識到這點后,才發現手里的酒杯已經出現了重影,正在晃蕩,只是她之前心思不在這上面,所以沒有注意。
姜笛兒滿吞吞地眨了眨眼,酒意上頭讓她的思考能力都降低,她抬眸望向對面坐著的薄越,發現自己看不太清薄越的臉,無法判斷薄越是醉了還是沒醉。
姜笛兒想要伸出手,在薄越面前逛一逛,然而酒勁讓她的身體都軟綿綿起來,使不上力氣,手剛抬起就又落下,恰巧覆到了薄越的手背上。
薄越這時才注意到姜笛兒的不對勁,這并不能怪他,姜笛兒喝酒時他一直都有注意她的狀態,見她嘴里依舊說個不停,便以為還沒醉。
誰知道她只是還沒有到達最高的臨界點,外加沒有意識到自己喝了好幾杯酒,所以才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滔天的醉意洶涌而至,速度之快,讓姜笛兒只來得及對薄越說一句“我好像醉了”,就趴到了小幾上。
薄越被她這不知是秒醉還是秒睡驚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起身移到姜笛兒身邊,想要將她抱起。
但因為這懶人沙發設計的太矮,而姜笛兒又是趴著的姿勢,不好直接抱,他便又半蹲下去,打算先將姜笛兒攬到懷里。
結果喝醉了的姜笛兒柔若無骨,被他攬進懷里后直接往下懷,枕到了他膝蓋上。
薄越看著伏在他膝頭閉眼的姜笛兒。
忽地就想起那句詩
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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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子夜歌
這里的“可憐”是美麗可愛令人喜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