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也在其中,他帶著帽子和口罩,其實看起來并不算多么顯眼,但可能名氣太大、氣質太好外加坐的位置是觀眾席,因此沒一會兒就被觀眾席上坐著的不少媒體記者發現了身份。
當幾家記者都在網上發出了偷拍薄越的背影和側臉照后,沒過一會兒,薄越參加姜笛兒電影首映禮這個詞條便上了熱搜。
不過薄越和姜笛兒如今已經是熱搜常客,壓根就不在乎今天有沒有上熱搜,連崔福祿和古無波看到都只是讓人注意一下,別讓見不得薄越和姜笛兒好的職黑和水軍帶亂了熱搜的節奏,其余的,也懶得再管。
臺上,話筒已經傳到了席鈺年手里。
席鈺年演的是男配,在電影里的戲份并不多,但是唯一一個和女主有感情糾葛的男角色,且在戲外,還因為一場綜藝直播而透露除了自己的姜笛兒粉絲的身份,可以說戲內戲外都頗有看點,因此頗受媒體記者的關注。
薄越注意到當話筒遞到席鈺年手里時,便有不少媒體蠢蠢欲動,甚至有個膽子大性格沖動的,當即就喊了起來:
“席鈺年,你覺得姜笛兒今天的打扮怎么樣”
這人嗓門非常大,臺上的人想裝聽不到也難,這個問題是不回答不行了。
席鈺年身上看向姜笛兒,現場的媒體記者當場就分成了兩派。
一派將鏡頭直接對準姜笛兒和席鈺年兩人,生怕錯過席鈺年和姜笛兒之間的什么互動,另一派人則將鏡頭對準了薄越這邊,生怕錯過薄越的任何反應,
席鈺年看著姜笛兒,臉竟然慢慢紅了,最后有些磕巴地擠出一句話:
“是我之前沒見過的風格,但非常適合我們這部電影,我覺得非常好看。”
紀士儒扭頭看向薄越,笑道:
“這人居然還臉紅”
薄越露在口罩外面的一雙眼睛里像是刮起了一陣涼風,過了一小會兒,他才他才輕笑一聲,聲音格外冷淡。
“呵。”
紀士儒注意到薄越情緒的不對勁,作為損友,他頓時來勁了。
“我記得幾天前,在玉蘭獎頒獎典禮后臺你不是還說過類似于不吃醋這種話嗎”
薄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我當時說的是目前還沒有吃醋,但如果席鈺年再多出現在姜笛兒面前幾次,我恐怕就會了。”
紀士儒認真回想,好像薄越當時確實說了這話,他忍不住小聲嘟囔:
“薄康的名字你記不清楚,對姜笛兒說的話倒是清清楚楚”
薄越:“你再多說一句,以后別找我拍戲。”
紀士儒立刻止住了嘟囔,做了個求饒的手勢。
便在這時,崔福祿提著個大紙袋進來了,他在觀眾席也有個位置。
崔福祿坐到位置上,將紙袋遞給薄越。
薄越從紙袋里拿出一捧紅玫瑰花。
紀士儒余光瞥見了,又忍不住問:
“你這是打算在等會的粉絲互動提問環節送給姜笛兒你不是正吃醋嗎”
“吃醋和送花矛盾”
“好像不矛盾但一般人吃醋不都是在一旁坐著生悶氣嗎”
“那可能我吃醋的方式與眾不同我喜歡在吃醋時宣告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