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鈺年默默往旁邊又退了一步。
姜笛兒自然不可能注意到席鈺年的小動作,對她來說席鈺年只是一個合作還算愉快的同事,其實要說私下里多熟,并沒有。
姜笛兒被薄越抱在懷里,聞著玫瑰花的香氣,忽然被勾起了一些沖動。
于是她仰頭,在場內觀眾驚訝且興奮到要掀翻屋頂的聲浪中,吻了一下薄越的唇。
首映禮結束,姜笛兒抱著玫瑰花坐進了薄越的車里。
她這幾天太忙,一坐到后座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淚水,越發襯得一雙眼睛水潤清澈。
薄越將她抱進自己懷里,示意她可以找個舒適的姿勢在他懷里睡一會兒。
姜笛兒笑彎了起來,閉上眼睛輕輕“嗯”了一聲,還真就這么睡著了。
等她再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車上,而是在薄越家里的床上。
房間里沒人,有水聲從浴室里傳出來。
姜笛兒眨了眨眼睛,偏頭望了眼插在床頭花瓶里的兩枝玫瑰,耳邊聽著水聲,當浴室水聲漸小,她的困意漸漸散去。
過了一會兒,姜笛兒徹底醒了神,在床上坐起身,隨即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
薄越從浴室里出來,看到的便是姜笛兒像只小貓一樣升懶腰的樣子,眉眼不自覺地柔和起來。
他走到床邊,伸手揉了揉姜笛兒頭發。
姜笛兒享受了幾秒摸頭殺服務,然后撲到薄越懷里,仰頭問薄越:
“怎么只擺兩枝玫瑰”
薄越:“其他的擺在客廳了。”
姜笛兒“哦”了一聲,又忍不住問:
“你今天在粉絲互動環節是提前和主持人商量好被他抽到的對吧”
薄越并不意外姜笛兒能夠猜到這點,也不打算否認什么,直接點頭:
“嗯,讓他多加了一個粉絲互動名額。”
姜笛兒雙手勾上薄越的脖子,整個人像是軟乎乎的棉花糖一樣貼在薄越身上。
“怎么不提前和我說,我都不知道,當時主持人點到你時我都驚了一下。”
人形棉花糖看起來又甜又香,讓人想要嘗一口,薄越眸光漸深。
“臨時決定的,不過我以為你應該會是驚喜更多,怎么,只有驚,沒有喜嗎”
姜笛兒立刻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那還是喜更多一點我驚了一下,喜了好多下”
姜笛兒說著,聲音漸漸變小,因為她發現薄越看他的目光似乎有點兒不對勁了。
還沒等她問,薄越便垂眸,直接掐著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身上還帶著潮濕的水氣,和清冽的定制款香水沐浴露的味道,一齊鉆入姜笛兒鼻尖。
六月底的夏夜帶著消不去的燥熱,但薄越的氣息卻像是一陣風,混合著月光的清涼,讓人不自覺沉醉其中。
薄越往常看著冷淡,但接吻的時候非常霸道且色氣。
原本禁欲的人染上情欲總比一般人更撩至少姜笛兒是這么覺得的。
沒一會兒,姜笛兒便被薄越吻得迷迷糊糊,還在還有僅存的理智在。
她伸出有些無力的手去推薄越:
“我還沒洗澡”
薄越直接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