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的,魚畫是最后一名,分組也分好了。
祁爍、石康和一個老c一組。
麥莎和謝居堯一組。
宋臨、安志宏和剩下兩個老c一組。
魚畫一個人一組。
“大家知道了自己的組員,那我們的任務就正式開始了。”
說完,大巴車停了下來,導演拿出四個信封,依次交給每組的人。
“在我手中的信封里有一些信息,請各組成員根據信息描述來找到相應的路人,最終我們將在海城博物館集合。按照分組的順序,各組成員將在相應的位置下車,下車的地點距離海城博物館是由遠到近的,節目組不經費,各位需要自己想辦法前往。最先找到相應路人,并且到達海城博物館的組別,明天有優先選擇任務的權利,最后一名到達的,今晚留下,幫忙清掃海城博物館的衛生間,并且明天提早起床,為大家準備早餐。”
一波積極的響應后,眾人看向了魚畫。
“加油。”祁爍拍拍魚畫的肩膀,必出一個奮斗的手勢。
“加油魚畫姐姐。”
宋臨舉起手和她擊掌,前面的安志宏也表示了鼓勵。
“加油姐。”
魚畫朝著他們微笑,心中很感激。
不僅僅因為這些人對她的關心,而是在節目局勢如此明朗的情況下,他們愿意表達善意,不在乎那些有效鏡頭,把時間花費在一個邊緣人物身上。
“那么就請魚畫下車,開始你的任務。”
魚畫點點頭,解開安全帶走下車,拍出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可她內心并不孤獨。
其實她并不在乎那些,一個人也好,一群人也罷,都無所謂,她不在乎什么鏡頭,哪怕他她只出鏡十秒,通告費都是一樣的,還不如摸會兒魚,休息一
“啊”
一桶涼水傾瀉而下,這感覺簡直提壺灌頂,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又回憶起了那天墜入河里時,被冰冷包圍的樣子。
魚畫身體發軟,意識漸漸模糊,跪倒在地上,渾身不停的顫抖,牙齒碰撞出“嗒嗒”聲,也不知道是出于二月的寒冷,還是膽戰。
車子啟動,噴出一股尾氣,還沒開出去,傳來一陣拍玻璃的聲音,魚畫木訥地回過頭,只見門還沒開完整,安志宏就沖了下來,后面跟著邊跑邊脫外套的祁爍。
“姐,你沒事吧”
安志宏跑到魚畫旁邊,把人扶起來,正要解衣服,祁爍把棉服披到了魚畫身上。
他把人裹緊,攬著魚畫的肩膀,從安志宏懷里搶了過來。
安志宏抓了把空氣,然后收回手,憤怒地看向導演組。
“你們搞什么要死嗎知不知道這是幾月”
宋臨和謝居堯也跑了下來,石康跟在后面,剩下的三個老c見人都動了,才不情不愿下了車。
“各位別急,這也是做任務的隱藏環節,大家下車之后,會有兩條路來選擇,其中一條是更多的線索,另外一條就是一盆冷水。”看安志宏和祁爍站出來,導演自知惹不起,陪著笑出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