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爍在給魚畫遞出邀約后,就把劇本發給她了。
魚畫趴在床上,手指在ipad屏幕上上下滑動,根本看不下去。
雖然她算是半個文字工作者,每天都在分析那些長篇大論的東西,也會自己輸出一些通稿,但那些都偏議論性,講究的是批判,現在讓她看小說一樣的東西,還真帶不入真情實感。
魚畫打了個哈欠,這才將將翻了兩頁,這輩子都困意都在這兒了。
真是不懂那些情愛呀的,有啥用呢?
她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愛情,也沒對誰心動過,更沒有劇本里所描繪的那些沖動,如果真要演起來,帶入還是件難事呢。
而且她的這副本體以前演技也不好,連肌肉記憶都沒有,可怎么辦呀?
真是接戲一時爽。
魚畫關掉ipad的屏幕,正要摸魚擺爛,祁爍等消息又發來了。
祁爍:
魚畫看了一眼,斟酌一番后,拿著手機和房卡離開了房間。
因為咖位和資金的問題,魚畫房間,是一個很普通的大床房,而祁爍這是很高端的總統套。
魚畫按響門鈴,沒一會兒祁爍就過來開了門。
他穿著一套黑色的真絲睡衣,鼻梁上架著一副銀色的眼鏡,和平日里讓人感覺到溫暖和煦的裝扮不一樣,有些禁欲的味道。
“挺快。”
祁爍雙手交疊在胸前,靠著門框,側身讓她進來,輕薄的衣衫隨著身體的動作在皮膚上滑動,垂下的衣擺微微晃動,依稀映出優越的輪廓,再加上慵懶的發型,這禁欲又禁了個寂寞。
“怎么了?我衣服穿反了嗎?”
魚畫這才別開盯著人家的目光,她咽了口口水,舌根干干的。
“沒有,就,挺絲滑的。”說完,她貓著腰,一溜煙鉆進了的房間。
祁爍輕笑,轉身關上了房門。
總統套和標間真的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魚畫以前只有偷拍的時候,在樓道透過門縫看過總統套房間里面的樣子,當時就覺得已經很豪華了,如今真的站在里面,沒見過世面的她只想用正觀來形容。
這個酒店本就是高奢鳳,單單一個小標間兒就是海景,里面的裝潢也是金碧輝煌的,如今進了這總統套,如同進了皇宮一般,又大又絢麗,她總有種一會兒就有個太監過來跪著喊皇上吉祥的感覺。
“坐。”祁爍從桌子上拿了一瓶蘇打水,擰開瓶蓋后遞給她,“你要是減肥,就喝這個吧。”
“謝謝。”
魚畫接過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幾天的交流溝通感覺已經有些熟悉了,可是如今站在這里,一種天差地別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看著眼前的人,突然覺得好遠。
“客氣什么?”祁爍壞笑,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瓶可樂,打開之后猛灌一口,還發出了一句聽上去很爽的——“哈”。
“……”這頓操作讓魚畫不自在的表情瞬間消失了。
這人就是故意的。
“我沒有什么減肥需求,我自己人也不怎么管我,所以我喝可樂,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