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祁爍一臉慌張地板住魚畫的肩膀,左右看她的情況。
“我沒事。”
魚畫搖搖頭,祁爍伸出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哭了。
“他是不是又對你做什么了?”
“沒有。”這些生理反應都是這副身體的下意識反應,其實她現在很冷靜,“你怎么來了?”
“我從電話聽到你這邊不對,就立馬跑下來了。”祁爍微微喘著氣,眼中都是擔憂,“你沒事就好。”
這時,莊奉也半走半拖地走了過來,他栽在玄關的柜子上,看著祁爍滿目恨意。
“其實都是因為他是不是?”
“是不是都和你沒關系。”魚畫把祁爍拉房間,給門口讓出一條路,“出去。”
“魚畫,因為這么一個虛偽的人,你竟然變成這樣?”
“我虛不虛偽還輪不到你評判,有時間好好管管你的爛攤子,別在這兒纏著別人。”祁爍不屑他的謾罵,他們不是一類人,沒有必要因為他生氣。
“你還有臉說話?如果不是因為你,莊家,祁家都不回這么亂!別以為你有這個姓就真是祁家人,祁氏是我外公和外祖母一手做出來的,家產和你沒有半分關系!”
“我對什么企業什么名利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又不是你,費盡心思去爭這些,更可笑的是,爭到最后什么都沒有。”
“你!”莊奉被氣得不行,加上剛喝完酒,胃里一陣翻攪,整個人一下子就吐了出來。
原本干凈清新的房間現在彌漫著一股酸臭味,地上難以描述的液體看著讓人不覺跟著干嘔。
魚畫沒吃早飯,噦了兩下,胃里更難受了。
“惡心。”祁爍皺起眉,剛好樓道里傳來“踏踏”的腳步聲,沒一會兒一眾保安就跑了過來。
“不好意思祁先生,電梯出了故障,我們跑上來的,我們這就把擅闖人士帶走。”說著,保安隊隊長就讓人把莊奉架了起來,“祁先生,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對我們酒店影響很大,能不能不報……”
“必須報警。”祁爍態度很堅定,“我已經打過電話了,一會兒你們把人交給警察就好了。”
保安很為難,但是祁爍是酒店的黑卡,他不能反駁,只能灰溜溜地讓人把莊奉拖了出去。
莊奉喝了太多,現在也放棄掙扎了,只是路過魚畫的時候,抬起頭,眼神很奇怪地看著她。
“你真以為眼前的人溫柔體貼?他其實冷血得很!他心里只有他自己!他接近你無非是想利用你搞垮莊家,等我們真的完了,你覺得你還能好好待在這個圈子里?可笑啊可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