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爍深吸一口氣,看著前面的路,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今天我過去,就是為了阻止你簽那個合同的。”
“啥意思?你是故意過去破我財的?”魚畫有些生氣,倒不是她真的貪這個財,主要是為了原來這個世界里的圓弧感覺虧得慌。
本來她是只要個方子就走的,但是當莊家提出要轉讓酒店股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人家給了為什么不要啊?這不都是莊奉欠她的么?她憑什么替曾今搞得魚畫清高啊?如果沒有這個莊奉和麥莎的破事,估計也不會搞得現在這樣,跳橋輕聲,世界錯亂,一下子害了倆人。
可是在是不懂,為什么祁爍突然冒出來說她出軌,心在倒好,什么都沒有了,到最后連方子都要搭進去。
魚畫剛剛被親了一口,然后渾渾噩噩被拉出來,完全沒反應過來,現在回過神來,才覺得不對。
“不是,我真的不理解了,你為什么要替我做決定呢?你為啥要編造故事呢?咱倆什么時候早就認識早就在一起了?咱倆啥時候綠了莊奉了?就現在咱倆也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
“咱倆現在還是清清白白的?”祁爍眸子暗了暗,其他的似乎完全沒聽進去,唯獨這最后一句,心里莫名酸酸的,“也是,你還在考慮,咱們現在還不算是在一起了。”
“我跟你說的是這個么?”魚畫噘著嘴,現在她根本感受不到祁爍的情緒,她現在只有從富豪又跌為平民的落差感。
如果變得有錢了,就不用再依靠這個系統的破任務活得機會,活得被人家正眼看的權利,那樣萬一有一天實現了什么萬眾矚目的夢想,萬一能回去,就不會牽扯到別的感情,就不會傷害到別人了。
可是現在,全沒了。
想到這兒,魚畫幽怨地看向祁爍,嘴里無聲地念出了一句臟話。
祁爍開著車,余光瞄到她的小表情,“你別這樣看著我好不好,我又不是特地去壞你好事的。”
“你自己都承認了,還說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句話,我幾個億沒了!”
“不止幾個億,酒店還要擴建,至少二十個億。”
“你還說!”
祁爍逗人的目的得逞,靠在椅背上笑笑,“但是你要是真的簽了那個轉讓合同,你損失得要比你得到的還要多。”
“啊?”魚畫腦子一白,突然冷靜下來,“什么意思?你是說那個合同有問題?那回頭找個律師看看不就得了,打不了不現場簽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