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你,我說常蔓。”魚畫雙臂環抱在胸前,氣憤又涌了上來,“昨天晚上爽姐還給我說,解約出了問題,莊家那邊會幫她請律師,我們那時候破公司根本承擔不起那么大的違約金,所以只能先穩著,繼續跟她做同事。”
祁爍微微皺眉,“莊家?莊家管她干什么?她不就是一個小代言么?”
“我怎么知道?反正真的是讓我狠狠地見識了一把。前腳還是再也不這樣了,以后一定會改過,目的沒達成就開始跟我對著干。”魚畫真的一副踩了狗屎的樣子。
祁爍若有所思得吸了口氣。
魚畫不知道,事情的整個原味,所以這么想很正常,但是他知道并沒有這么簡單。
如果非得說是要對著干的話,也只可能是常蔓一個人和魚畫對著干,莊家是萬萬不可能的,單單是從祁燦個人來說,唉,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受到了威脅,所以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自保,而且莊家那個大窟窿還在,魚畫有他在身邊保護已經失去了利用機會,所以他們應該盡早轉移要嫁禍的對象才對,沒時間跟魚畫……
等等,嫁禍對象?
難道常蔓是……
“你一個人在想什么?”魚畫拿胳膊碰了碰祁爍,聊天聊的好好的,這人說走神就走神了。
“沒什么。”祁爍笑笑,這些事情只是個猜測,而且對他們沒有什么損害,所以還是不要管了,如果那個常蔓真的被誣陷了,那也算是惡人有惡報。
“我真的好納悶,為什么這個世界上好人就沒有好報,你給她掏心掏肺,你還幫助她,然后她還反咬你一口。”魚畫深深地嘆了口氣,她是真的被難住了,“你說,就算是常蔓不知道當初沖進去救她的人是我,但是最后也是我沒有拒絕,所以他她才能被簽下來的。小恩不是恩嗎?她到底是為什么呀?難道因為宴會上沒讓你喝她的酒就,就這樣?”
“那誰知道呢?”祁爍攤開手,不是很在意,“她的任何行為都不會影響到你擁有的一切,她只會影響到你的心情,你不用搭理她就好了。”
正說著,常蔓竟然拿著酒杯朝這邊走來了,跟在后面的,還有祁家夫人,也就是祁爍的母親。
魚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咬著牙根擠出幾個字來,“我倒是不想理她,你看看。”
“魚畫姐姐,祁爍哥。”常蔓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配上那張清純的臉,練是練了很久的那種話和諧,“沒想到你們也在這兒啊。”
魚畫臉拉了下來,不想搭理,祁爍只是點點頭,然后看向祁夫人,微微挑眉,無聲地問她為什么會過來。
“奧,忘了給你們介紹下。”常蔓以為他們互相不認識,“這位是祁夫人,這次慈善晚宴的主辦方,夫人,這就是魚畫姐和祁爍哥,幫助過我很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