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她又姨母笑起來。
常蔓不知道他和祁爍的關系,見到這情景,覺得很奇怪,“祁夫人好像真的很喜歡魚畫姐姐啊。”
“是啊,多好的姑娘。”祁夫人是真的滿意,她對自己的兒媳婦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性格般配,其他的是男是女都無所謂。
這個魚畫一看就是個直爽可愛的人,和他兒子悶騷的性格直接互補,一會生活在一起也是很快樂和舒服的。
見祁夫人這樣,常蔓嫉妒得表情都不對了,開始在旁敲側擊陰陽怪氣起來,“魚畫姐姐的確是個很好的姑娘,她善良,樂觀,還有好嘴皮子,擅長交際,她和小莊總關系也很好呢,這些天她在錄一個談戀愛的綜藝,祁爍哥就是第二個男嘉賓。第一個男嘉賓出身沒有祁爍哥這么好,也不太會說話,然后魚畫姐就狠狠地把他罵了一頓,可精彩了。”
這詆毀的字一個沒說,卻字字都在罵人。
常蔓最擅長這個領域,說完之后就已經先開始得意,以為祁夫人對魚畫的印象會瞬間拉低,是知道卻被狠狠地刀了一眼。
“我不喜歡在背后議論別人。”
“啊,我。”常蔓一慌,忙找補,“我我我,我是說魚畫姐姐性格很好,沒別的意思。”
祁夫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常蔓身邊,常蔓站在原地,真個人好像是站站在火中被燒著一樣難堪。
……
祁爍和魚畫到了舞臺下,看到后面沒跟上來,都松了口氣。
“天吶,為什么這個祁夫人對我那么熱情啊,我都有點害怕了。”
“因為她是我媽。”
這幾個字一出來,魚畫腿一軟,一個,沒站住,倒在了祁爍身上。
“你怎么了?”祁爍去扶她,“不舒服?”
“她是你媽你怎么不早說?”魚畫回想著自己剛剛的行為,沒有什么太不好的舉動,才有些安慰,不然非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因為有外人在,我們說好在外面不曝光我是祁家兒子的身份的。”祁爍含笑看著魚畫的慌亂,湊過去打趣,“你不會是因為,沒有準備就見家長,所以緊張了吧?”
“我……”魚畫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狡辯自己這個完全不自主的行為,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剛剛腿軟的那一秒,的確是聯想到了未來的婆媳相處。
“哎呀,某些人表面上不同意跟我在一起,其實已經把我媽媽當婆婆了呢。”祁爍這是故意的陰陽怪氣。
“我沒有,你別胡說。”魚畫推開他,臉已經紅到額耳根。
“還,沒有。”祁爍咂咂嘴,看向舞臺,“臺下的表演課比臺上的精彩多了。”
“你再說!”
兩人的歡笑樣子被無聲地記錄在遠處的攝像機里,也被記錄在祁家兩位長輩的眼睛里。
祁夫人拍拍祁老爺子的肩膀,滿意地點點頭,祁老爺子挑了下眉,沒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