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爍微微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竟然有一些陌生,不過是好的那種。
她再也不是那個看不得別人受苦的善良小孩兒了,她終于明白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些人就是該受到懲罰,世界上的有些制衡點是不能被打破的。
“你笑什么?”魚畫抿了一口香檳,看向祁爍。
“沒什么,挺好。”祁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外邊不知道是怎么處理的,現在已經恢復了安靜,莊奉黑著臉,被常蔓和祁燦一左一右挽著,走進了會場。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去,好奇卻又不敢問,就是今天晚上活動的投資方,沒有人敢得罪。
外面那些記者也是一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會有人真的說出來,他們只會給大家看這些人想給大家看的東西。
今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永遠成為一個秘密。
“呵。”魚畫冷笑一聲,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又是這樣。”
“又是怎么樣?”
“我真的很慶幸沒有再相信他。”魚畫看著莊奉妥協的樣子,直覺的嘲諷。
這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是他說跟她自己童年有多悲慘,說自己有多無奈,結果轉頭把她帶到了祁燦面前游說,拉著她在深淵里不放手。
這一次不也是?
口口聲聲說好好道別,說不再干擾她的生活,從她的生活給徹底消失,還送了一套婚紗,為了彌補什么遺憾,而實際呢?臨了臨了,還不是又擺她一道?讓常蔓踩著她上位,在公眾面前狠狠地打她的臉。
雖然這沒什么,也無關痛癢,但是還是讓人心寒。
尤其是祁燦說常蔓要和他結婚的時候,那都是她不曾擁有的,虛名也沒有過。
“好了,都過去了。”祁爍攬著魚畫的肩膀,把她擁進懷里,輕輕地拍了拍,“沒必要再去想這些,既然已經想開了,就不用再去管了。”
“是啊,是死是活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魚畫勾勾唇角,旁邊的小明星紛紛路過往這邊瞟,偷偷摸摸的想看他倆干啥呢,被魚畫發現了之后又慌忙別開腦袋,灰溜溜地逃走了。
戀綜這邊攝制組已經被剛剛的事情嚇傻了,他們是小制作,根本就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現在這東西,錄了相當于白錄,哪兒敢播啊,他們連繼續待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給魚畫說了一聲,就全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