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輕輕關上,麥莎腳步聲漸漸遠去,屋子里才又恢復熱鬧。
“姐,你跟那個人關系很好嗎?”安志宏好奇地問,“之前路那個綜藝的時候,好像看到你們是一組的來著。誒,好像是后來是一組還是……”
“我明明是一個人一組的那個。”魚畫回想起來,當時被套路,被欺負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傻。
“那她……”
“她就是我們之前一個公司的,我們兩個之前是一個經紀人。”魚畫不想多說她和麥莎的關系,那段往事沒什么必要再提,“后來她另謀高就,我們不怎么聯系,前不久拍節目又遇上了,最近又有合作,所以才有點兒交集。”
“那人應該不錯吧。”安志宏咂嘴感嘆,“你現在是這個樣子,她還能不顧及那些東西,直接過來看你,挺義氣的。”
魚畫“哼”了一聲,被逗笑了,“可能是吧。”
“好了,別說人家,我們跟她也不熟,聊她干什么?”江源知道魚畫和麥莎之間有故事,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是一定是不希望被經常提起來的,他便打斷了安志宏的刨根問題,轉移話題,不想讓場面不舒服,“魚畫老師你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前幾天見你的時候,覺得你還挺累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我這個人比較喜歡晚上熬夜,我的狀態就沒好過,有的時候還會胸悶,上到網上一查,覺得自己離猝死已經不遠了。本來以前還好,后來跳河了之后,一身后遺癥,全身上下沒一個好地方,連腦子也不好使。”魚畫打趣,“我這身體啊,就這樣了。”
“說什么呢?能調理回來的,你就該好好休息,好好吃飯。”祁爍一下子嚴肅起來,他比較忌諱男生啊,死啊的開玩笑,“要我說你這突然暈倒,跟你平時胡亂的作息也有關系,你以后沒有工作的時候,就要睡夠八個小時,我得找人每天盯著你吃飯。”
“爽姐讓我減肥啊。”魚畫找借口,她一個新時代懶惰女性,怎么可能起來吃早飯呢?
“減肥又不是必須得節食,你沒事兒,從你床上爬起來動一動都行啊,從床上走到廁所,你都懶得走,那衣帽間的桌子上都有灰了,你都不知道擦一下。”祁爍第一次去她家就嫌棄死了,只不過當時是別的情況,不方便吐槽而已。
“你管這么多干嘛?你說什么呢?”安志紅不樂意了,他就看不掛面祁爍把自己帶入家屬的樣子,“我姐想干嘛就干嘛。她又不胖。那衣帽間那么大,就是應該找保姆收拾,干嘛非得親自動手呢?你當誰都跟你似的強迫癥,一個柜子打開跟個漸變色卡似的,看的人腦袋疼。”
“我管她是因為我閑的慌,怎么?你也很閑嗎?你們的題做完了?你今天跑出來,你爸媽知道嗎?要不要我過去通知他們一下啊?”祁爍這招降維打擊一用一個準,每次都能輕輕松松把安志宏氣得跳腳。
江源和魚畫看著兩個人斗嘴也不制止,倒覺得他們讓這冰冷的病房變得有了點溫度。
“魚畫,我方便進來么?”
一個熟悉的男聲從門外傳出來,屋子里面的人皆是一愣,轉頭看過去。
透過窗子,只見莊奉站在門口,抱著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