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滿毫不掩飾對自己的肯定,“昨天晚上穿的我眼睛都要瞎了,而且這玩意兒忒沉了,我拎著它手都酸了。”
“你真的好厲害。”魚畫又中地贊嘆。不是都說上帝在給你打開一上班的時候就會給你關上一扇窗么?那就像這種性格好,有才華,家境還不錯的人,上帝到底是給她關了哪扇窗呢?
“覺得我厲害就過來幫我。”阿滿朝她招招手,“你過來穿,我要舉不動了。”
“一會兒吧。”魚畫妥協了,但是舉起了輸液的手,“還在吊水。”
“哎呀,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你還生病呢。”阿滿吐吐舌頭,把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回去,“你這是怎么突然就暈倒了呢?”
“我之前自殺過,跳河留下了摔壞了腦子,所以有后遺癥,沒什么大事。”
“天,你找你的是……”阿滿過來看著她,又看了看輸液瓶,“你還難受么現在?這個是經常毫無征兆就暈倒的么?那你平時沒人在身邊怎么辦?”
“不是,就是我之前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回憶起來什么的時候頭會疼,這是第一次疼到暈倒。”
“醫生看過沒?怎么說的?”阿滿很擔心的樣子,“我在國外的時候交過一個前任,是腦科專家,我可以幫你聯系去看看,不然真的太危險了,要是開著車的時候突然暈倒了,這可怎么辦?”
“沒關系的,我不會開車。”魚畫不喜歡這種因為這樣的事情被關注的感覺,打趣道。
“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這是能開玩笑的事情么?”阿滿怪她。
“那你還說什么找前任呢。”
“我是認真的。”阿滿很嚴肅,“我那個前任真的是腦科專家,有專利的,我記得我回國之前她對于研究神經什么的,還有關于記憶啥的就立項了,我一會兒給她打個電話給你問問。”
“別了別了,找前任你多尷尬啊?我沒事的,估計我把忘了的東西都想起來就好了吧。”魚畫悄悄嘆了口氣,雖然有點不想想起來,畢竟那些畫面沒有一個是美好的,她本來挺快樂一個人,被這些東西都要整抑郁了。
“前任也是人脈分手了也是朋友,大家都是好朋友。”阿滿說的樂觀,一點兒都不像是有過一段失敗的感情經歷的人,“我這種人對愛情看得很開的。”
“能感覺到。”魚畫有些羨慕,“我就不行,要是有人傷害了我,我絕對跟那個人老死不相往來。”
“何必呢,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在恨一個人的時候,對他的討厭也會同樣給你產生對等的負面情緒,這種情緒積攢多了會壓垮你的。好多抑郁癥都是這么來的。你討厭的人越多,你就會越來越不快樂。所以看開點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