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腦子都想著怎么賺錢,你還拿我打趣”珮謠笑著調侃道,“李思,你這可不厚道”
許佑汐反駁地極快“我剛入國子監第一天,你不也排擠我來著。”
“你小小年紀怎能如此記仇你為這事可都和我翻了不下五次舊賬了”珮謠滿臉譴責,“可這事能怪我嗎,那分明是容映冉的問題他害得我被整個京圈小姐笑話了好幾年。”
許佑汐想起那個成天找自己要錢的容映冉,忽然升起了種同仇敵愾的情緒“對,就是容映冉的問題”
“君子所見略同干杯”珮謠端起茶杯敬水。
許佑汐端茶抿了口后,才從腰側取下令牌“楊追月近期得回晉陽了,后面你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拿著這塊令牌去找錦衣衛協調。”
“多謝”珮謠不客氣地接過了牌子并收到懷里,“對了,我剛才好像還沒講完。”
“上京距離廣東省太遠了,貨物長途運輸確實不方便,特別是鏡子本身非常容易碎。我想著我們能不能在廣東直接開個制造玻璃鏡、火柴之類的工廠”珮謠補充了句,“等上京這邊安排妥當了,我可能會去趟廣東考察看看。”
許佑汐考慮了下“可行。你到廣東那里后,可以打聽下當地最大的棉織加工廠,你拿我給你的牌子去找工廠負責人,他會盡可能的幫助你。”
珮謠滿臉驚訝,唏噓道“李思,你竟然在廣東也有人脈你身上究竟還藏了多少秘密。”
“想什么呢,那個棉織加工廠就是錦衣衛辦的。”許佑汐解釋了句,“錦衣衛在大乾各地都有分布人脈。”
“是這樣嗎李思,你不用瞞我,你絕對和女帝的關系不一般。”
珮謠突然開口。
許佑汐依舊是淡定地喝茶,珮謠卻自顧自地補充了下半句“你絕對是女帝最親信的女官。”
“很好猜”
許佑汐不承認,也不反駁。
畢竟她在“自己給自己當女官”,“自己給自己當欽差大臣”這類事情上,經驗已經很豐富了
珮謠下意識覺得許佑汐承認了“因為你對朝廷的事情實在太熟悉了,而且你在做的事情,感覺都代表了女帝的意思。你替女帝去平順府救災,替陛下聯系晉商楊追月談合作,還替神工局賣東西賺經費。”
許佑汐聽珮謠講的頭頭是道,看樣子,自己的馬甲捂得很緊啊。
“還有,從我義父的表情來看,他絕對很久以前就認識你,還十有八九在你手上吃過虧,否則按照你那天讓他落面子的程度,他早就暴躁了”珮謠非常確定道。
“嗯,記得別說出去。”許佑汐摸了摸鼻子,“我身份透露出去,很多事情就沒那么容易辦了。”
“放心,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我還是有點數的。”珮謠拍了拍胸口,“李思,你剛剛聽了我的經營思路,還有沒有什么能改進的地方”
許佑汐喝了口茶,緩緩道“目前是沒聽出來有問題,就是你聯系過乾報幫你寫文章了嗎”
“噢,我差點就忘記了,我馬上就去聯系,是找戶部的劉繼業對吧,李思,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沒了,等你去廣東之前,告訴我一聲,我安排人陪你同行,順便保證你的安全。”
“沒問題,那我先走了。”
“好。”
許佑汐見完了珮謠,又喝了幾口茶后,才把門外的徐令喊進來。
“你替朕跑一趟神工局,之前讓哪些人負責研發顯微鏡的,看看進度到哪里了,能不能開始批量開始生產。”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