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令,我先和他們回去救人,你把分散到玨山不同位置的其它人找到后,再去調查這些案子。”
等許佑汐帶著新醫等人離開,徐令才泄憤似的踹在了縣令的胸口,把人踢得倒在地上,直直哀嚎。
徐令蹲下身,扯著衣領把縣令拽起來,陰冷地問“你在山頂安排刀客,是不是為了對大人動手。”
縣令拼命搖頭“冤枉啊。”
農民們也看傻了眼,平日為虎作倀的縣令,竟然也有如此凄慘的時候,果然是善惡有報吧
“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徐令又是一拳頭打在縣令肚子,“說不說。”
縣令邊吐邊拼命搖頭,口齒模糊“你竟然濫用私刑。”
站在旁邊農民竊竊私語“我們是不是最好別主動告訴他,巡撫大人昨晚被人害得從懸崖上掉下來的事情,會比較好。”
然而說話聲音太大,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剛才說什么”
徐令猛地抬頭,瞪著說話的人。
那位農民似乎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道“這位大人,你,你千萬不要擔心啊,巡撫大人她吉人自有天相,那么高的懸崖,換成普通人可能早就粉身碎骨了,可巡撫大人卻毫發無傷。”
“你他媽的膽子真大看你有幾條命夠死的。”徐令朝著摔在地上的縣令又踢了幾腳后,沖著跟在身后地禁衛軍,怒火沖天,“都跟我去抓人,和這事扯上關系的,但凡跑掉半個人,大家就一起以死謝罪吧。”
“是。”
徐令把縣令從地上扯起來,拖拽著就往縣里走。
農民們也都被徐令氣勢,嚇得都不敢大聲講話,心驚膽戰地跟在身后。
與此同時。
許佑汐也不清楚徐令那邊的情況,她帶著新醫先回到了山洞這里。這次會帶兩位新醫隨行,主要是怕在鎮壓反叛軍的過程中,會出現士兵受傷的情況。
還好天氣不算熱,青霉素的保存不算太困難。
等許佑汐帶著新醫過來的時候,男孩又累得睡著了,不過臉色和嘴唇都是發白的狀態,沒有辦法下床,乏力且犯困。
新醫簡單摸了摸男孩的脈搏,跳動非常微弱,而且嘴唇不帶半點血色,四肢濕冷,叫上很多聲才能勉強應一兩句,這種情況恐怕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得知了男孩昨天吐了半盆血的事情,新醫眉頭都皺起來,看向許佑汐道“大人,得試試輸血。”
“你有驗血的東西嗎”
“帶來了。”
“那就試試。”
新醫和馬寡婦簡單談了談治療方案,對方立刻同意了輸血,并且愿意用自己的血救自己兒子的性命。
許佑汐主動幫忙打下手,新醫從箱子里搬出了不大的顯微鏡,開始給母子兩個查血型,做配血試驗,來回幾次后,才確認了沒問題。
新醫又從箱子里取出了個純玻璃打造的大注射器,許佑汐接過來幫他在火上燒灼殺菌。
等注射器冷卻后,新醫利用它從馬寡婦血管里把血抽出來,緊接著給小男孩打進去。
也許是從未在人類的身體上嘗試過輸血,新醫的動作顯得熟練又陌生,每進行一次抽血打血的操作,就得分別在兩人身上重新扎一針,而且銀針還很粗,男孩疼得直掉眼淚。
就連馬寡婦都忍不住哀求起新醫“能不能不扎孩子了,我們直接喝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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