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汐這段時間跑遍了廣東省大小地方做實地考察,壓根沒注意到背包物品減少,等她得知許笑笑遇刺的消息已經是幾天后的事情了。
“遇刺刺客來路查出來沒有”
許佑汐坐在竹椅上,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動了什么人的利益。
“是白蓮教余孽。”
許佑汐聽見白蓮教三個字,頓時有點坐不住了,直接從靠椅上站起來“怎么說”
“根據衙門指認,這些死去的刺客半數以上都在朝廷通緝令上,而且所有人身上除了炸藥以外,并未攜帶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品,不難看出此次刺殺蓄謀已久。”
還好,在通緝令上且模樣能被繪出來的白蓮教教徒,基本都是在荊州死去的姜跫的手下。
確定不是扶郝動手之后,許佑汐松了口氣。
見許佑汐遲遲不說話,徐令頓了會,繼續補充道“這批刺客是怎么混入上京城,又是如何埋伏到鐘鳴寺附近的,還有待調查。現在就兩種可能,要么是刺客在朝中有接應的人,要么就是上京還存在尚未發現的白蓮教窩點。”
許佑汐端起茶杯“沒動扶郝他們吧”
“應該沒有。”
徐令對于陛下主動加入白蓮教,甚至還成了他們少教主一事,始終覺得極度不可思議。以至于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認為陛下是被黑心白蓮教的偽善面具給蒙蔽了。
直到相處時間長了,徐令的想法也變化極大,他現在深深懷疑是不是白蓮教教徒過于天真,以至于才會被老謀深算的陛下忽悠了。
呵。
這群傻瓜,竟然相信來自一位正統天子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得心多大啊。
許佑汐算了算了時間,今天已經十一月十二,她剛到廣州的時候,天氣還偏悶熱,這陣子的溫度就明顯轉涼了。
又到了上京城飄雪的季節了。
“算起來這次來廣東也快兩月了,今年的時間過得真快,還沒怎么準備就又要過年了。”
許佑汐新年半夜被拖起來祭祀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但今年既然有許笑笑替她頂了夏祭,等到過年的時候應該會好不少。
“陛下,打算返京了”徐令問道。
“廣州這也沒什么事了,回上京過個年,年后再回來。”
許佑汐考慮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