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菀。
蘇酥早早的起了床,今天開學,昨夜睡得比較晚,五點才入睡,睡眠質量也不好,眼下的烏青只能用粉撲遮蓋一下。
經過昨夜的那件事,她意識到自己的確有些自私,若是她真的跟陸哥哥走了,那他的家人怎么辦
想起陸哥哥,心中酸澀就猛然崩了出來,她明白,遠離陸哥哥對他對自己都好。
她穿了件淺藍色蝴蝶結吊帶上衣,配上個蜜桃色的防曬外衫,下身是個粉色a字半身裙,腳下穿了雙普通的小白鞋,背上一個單肩包,從衣帽間出來。
嚴錦州一身白色浴袍靠在她的公主床上,胸口大敞,露出鼓鼓囊囊的胸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姑娘。
“過來。”
蘇酥腳步頓住,小鹿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好似在問做什么
他拉過少女的手,不停在手中揉捏,原來這么軟綿,真是和男人的不一樣;蘇酥用力抽出手,有些微怒的看著他“我我要去學校報道了。”
少女拒絕人每次都是這么委婉,讓人想要得寸進尺。
嚴錦州撩起眼皮,才準備說起了正事,他猛的將少女拉進懷里,耳語了幾句話之后,少女的耳朵似乎要滴血一般。
男人嘴角輕輕淺淺的弧度,幽深的眸子看著少女逃跑。
坐上渝叔的車之后,蘇酥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為了不讓別人察覺異樣,她低下頭。
嚴錦州肯定昨天受了刺激,以后可不能再讓他受刺激了,方才那種虎狼之詞,他他竟然說的出口。
簡直羞恥萬分。
你要是再和什么陸哥哥情哥哥來往,我就立馬要了你。
這話似魔音一般縈繞著蘇酥的大腦。
渝叔還挺奇怪,今天夫人怎么這么反常,是不是不想上學
“夫人,到了。”
“哦好。”蘇酥像個逃命的一樣,下車速度之快,以至于渝叔接下的話全部噎了回去。
“夫人慢走,注意安全,晚上我。”
“砰”車門關上。
“”渝叔納悶是我口臭熏到夫人了嗎跑這么快
御菀這邊,嚴錦州沒去公司,直接去了嚴宅,路上女秘書文桐,把公司的事逐一匯報了下。
“嚴少,公司的事我都處理好了,只是老爺子那邊有些難搞。”文桐從十八歲就跟著嚴錦州,她是y國皇家管理的研究生,卻甘愿屈尊于做他的秘書。
文桐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依靠的嚴錦州,她知恩圖報,衷心不二。
嚴錦州一身黑色高定西服,頭發一絲不茍,雙腿疊在一起,眉眼輪廓都是成熟男人模樣,深邃的眼眸看著車窗外后退的樹影,沉聲“爺爺難搞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文桐的性子和嚴錦州相似,只是她做不到像嚴錦州那樣坦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卻可以連眉頭都皺一下。
“可是,嚴少,上次你從嚴宅出來就斷了一根肋骨,這次老爺子怕是”
“文桐,你跟了我多久了”
“從十八歲到現在,七年了。”
嚴錦州視線從車窗外收回,看著她擔憂的臉“七年,你都會關心我,爺爺對我卻只有無盡的責備和管束。”
“這就是我越來越不想回嚴宅的原因,找不到一點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