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萬籟俱寂,如同火山被暴雨瞬間澆滅,嚴錦州的思緒像個崩斷了的弦,空白的大腦。
活了二十五歲,眼下這是被一個小姑娘整的臉紅心跳了
她,叫他老公
嚴錦州清醒過來之后,在她額間輕啄了一口,臉色多云轉晴,聲線都明朗,語氣中輕快和讓才的低沉截然不同“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談論其他男人。”
“錦錦州,我喘不過氣了。”少女小臉憋紅了,待男人離開她才舒了口氣。
男人翻身允自躺下。
少女臉上紅紅,是害羞,她不愿去想方才自己下意識的叫他什么,怎么會這般口無遮攔的說出了口。
簡直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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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有些事情發生了,我們得學會接受。”
這是男人唯一以他的角度能說出安慰她的話,他的世界極其現實,即便是他有能力為她修建一個純真的世界,建一座城堡讓她當一輩子的公主,但是嚴錦州他更想讓小姑娘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忍。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更好的成長。
若是他沒有及時出現在她身邊,小姑娘也可以有自保的能力,不會讓人欺負利用去。
嚴錦州無聲的給她把眼淚擦干,女人果然是水作的,他就說了一句話,少女眼淚汪汪的像是要把被子哭濕,男人無力又心痛,抱緊她,輕拍她的背。
哄人,他還沒學會,明日再向文桐請教一下。
他笨拙的不知該說些什么,懷里有個淚娃娃,要把海水干枯的架勢。
嚴錦州像給小貓順毛,撫平她頭頂的幾根呆毛,拍拍她的肩和背,動作輕柔,在他的不知所措下,小姑娘終于哭累了睡著了。
男人把薄被給她掖好,拿了熱毛巾給她擦干凈臉,看著她的紅鼻頭和腫眼睛,輕笑呢喃一句“真丑。”
酥酥,沒有早些遇上你,我很抱歉,晚安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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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華清大。
學生們最大的娛樂便是關注八卦新聞。
只見到周一的清大校園里,同學們討論的都是一件事-----a市富豪假面舞會。
不時有人拿著手機互相傳閱“你看了嗎昨天a市假面舞會場面比明星紅毯都華麗。”
“全市的記者都到場了,場面大著呢。”
“據說嚴少的隱藏幾個月的未婚妻也來了,雖然戴著面具,但是這些記者拍的照片里,嚴少好霸道啊直接將未婚妻遮的死死的。。”
“我爸去參加舞會了,他親眼看到慕老爺子當眾逼著嚴少和慕家孫女跳舞,聽說他們兩家還有娃娃親。”
“哇這是天大的瓜,果然富豪的瓜又大又圓。”
經過這么一傳,慕家孫女和嚴少的娃娃親直接被送上了熱搜。
這就是資本的喚金術嗎
娛樂圈多少人砸錢買熱搜都排不上號,這一場宴會直接將嚴少和慕氏集團送上了熱搜。
眼紅不已啊。
慕雪之去學校的路上,一直在熱搜下的評論
“這樣子說的話,嚴少現在的未婚妻算是小三了”
“果然這年頭小三都是橫空出世的。”
“難怪要戴面具,這長相怕是曝光會被人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