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反應過來之后,門已經關上,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窗戶外依舊啊啊亂叫,若是在a市這算是擾民了,可以打電話叫警察抓走了,可是這里連電都沒有,更別說電話了,再者她們的手機早在海邊就不見了。
真的要在這里等到晚上嗎許小氧看了看房間,眸中靈光乍現,嘴角勾了勾。
老實本分從來不是用來形容許小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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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人民醫院的高級病房里,嚴錦州昏迷了兩天后,突然有了蘇醒的跡象,微光入眼,他手指活動了,醒來后身軀有些麻,頭上的傷口已經縫了針包扎好,只有隱隱的痛。
他猛然回想,眸中慌張不已,嘴里呢喃蘇酥
房門推開,是文桐和華少,他們相繼進來,看到嚴錦州已經蘇醒,有些驚訝,醫生還說要一個禮拜,這不才兩天就醒了。
“蘇酥有沒有消息”
文桐第一次這么無助,找了整個a市,竟然都沒有,夫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說話”
整個病房里,一個病人這么中氣十足,看著像是大好,華少神叨叨的在一旁掐著手指,手腕上戴著那日嚴錦州找他喝酒給的酒錢手表,從嚴錦州手里扒出來的東西,都是好東西,這手表也就幾百萬而已。
不過華少正巧缺個手表,這不就戴上了,什么佛門中人六根清凈,他這是六根,根根不清凈。
他手里不停盤弄佛串,閉著眼倒是虔誠。
文桐向嚴少報告“事情已經過了兩天,也沒見綁匪說要什么,一條信息都沒有,我們的人已經把a市翻了個底朝天,牢房都派人看過了,都沒有。”
沒有怎么會沒有
嚴錦州像是被人當頭錘了一棒子,心臟被人活剮了去,小兔子去哪了她那么柔弱,既然沒被人綁架,那現在又去了哪里
“嚴少,和夫人一起消失的還有許小氧,她的朋友。”
文桐有想過會不會夫人這次又逃跑了,可是這次不是,因為夫人不可能獨自一人這么不留痕跡的從a市消失,坐任何交通工具都會留下痕跡。
男人艱難開口“發布消息。”
文桐愣了一下,沒有置喙,轉身離開,作為上市公司,容不得一點負面消息,眼下嚴氏集團要發布董事長未婚妻失蹤的消息,不免是個讓人議論于口舌的談資,股市要跌,錢財只是一方面,對企業的影響可是永恒的。
可見,夫人在少爺心中的地位。
消息一出,就占據了整個a市的各大頭條,不到十分鐘,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所有的企業家和資本家都為之震驚,都不知嚴氏這是什么操作,冒著嚴氏股票猛跌的風險,就為了一個女人
警方介入調查,事情逐漸熱化。
嚴錦州捂著頭,情緒過于激動,以至于現在頭疼的不行,他不知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折磨他,當年母親的事,若是再發生一遍,他不保證會不會撐不住。
男人拔掉手上的針頭,正要沖出房門的時候,默默待在一旁的華少突然出聲。
“錦州,南邊,往南走。”華少滿頭大汗,他像是用汗水洗了個澡,眸中焦急又恐慌“要快她的位置是傷門。”
傷門
華少都為之震驚,他起初算的時候還不敢相信,怎么會有人正好在傷門的正位,這可是大兇,輕則受傷,重則短命,但凡偏一點他都不至于算這么多遍,算的滿頭大汗。
嚴錦州瞳孔一縮,心口錐痛,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醫院走廊里有護士攔著他“先生,您現在不適合出院,先生”
男人下到地下車庫,踩下油門,車庫里轟的一聲引擎聲響,隨后一輛邁巴赫揚長而去奔向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