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這么多年,對敏敏,你有個做哥哥的樣子嗎她不就是喜歡跟著你嗎你怎么就這么瞧不上她”嚴正南這么多年一直聲稱嚴敏敏是他的遠方表妹,演了這么多年,怕是入骨入髓的,還真的演上癮了。
嚴景州冷笑一聲“她真的是我的表妹還是你的私生女,你自己不清楚嗎還要在這里演什么表哥表妹的戲碼。”
嚴正南被噎住,他似乎沒有意料到這件事會這么敗露了。
“你說的什么話”
“嚴正南,不要裝了,要不是當年你的花心,我媽也不會成了個那么隱忍的性子。”嚴景州一通話說的電話那頭鴉雀無聲。
蘇酥都嚇的不敢動,她老實的坐在他腿上。
突然電話那頭換了個人接電話,是個女聲,是個嘶啞哭泣的女聲。
“表哥,你不要信蘇酥的鬼話,她和她的那個閨蜜差點殺了我,我脖子上就有刀口,她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嚴敏敏在電話那頭演的很用力,以至于蘇酥隔著好遠都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聲。
許小氧教了一晚上,蘇酥就學了個入門,現在冷靜下來了,早就黔驢技窮了,此刻如同個呆瓜一樣,聽著電話里的哭聲。
嚴敏敏的哭聲鉆入人耳“表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娶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
蘇酥甘拜下風,這女人實在是厲害,白天真是打輕了,早知道多踹兩腳了;少女把頭埋的很低,頗有些逃避現實的意味。
她心里一直在想,眼下該怎么辦這個女人貌似不止要搞許小氧,還要搞自己。
萬一嚴景州真的信了她的話,又沒有人可以作證。
“所以她脖子上那條
紅印子是你弄得”嚴景州很快的抓住了重點,聲音猝冷像地獄里的修羅。
電話那頭的哭聲一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明顯的震驚了。
蘇酥見狀還有戲,就軟下身子靠著他,微微一點的鼻音,帶著半分喘意“景州我冷。”
男人下意識的松開禁錮她手腕的手,大掌在她的手臂上搓了搓,小姑娘順勢伸出兩只手鉆進男人西裝外套里。
小手像冰塊一樣,男人擰了擰眉,立馬又調高車里的溫度,他對著電話里的人再一次警告“嚴敏敏,你知道碰她的后果嗎”
“表哥,我差點死了,你怎么能為了個外人來譴責我”嚴敏敏聲淚俱下,那邊電話里窸窸窣窣,嚴正南搶過了電話,聲音大吼“臭小子,她是你表妹,你說什么混賬話呢。”
“爺爺身體不好,你趕緊找個時間給我滾回來。”
嚴景州“我從沒有承認過她是我表妹,除非你承認她是你的私生女。”
“告訴她,這件事沒有個答復,她也別想再以我表妹的身份在嚴宅待著了。”
嚴景州說完掛了電話,小姑娘貼他很緊,男人摸了摸她露在外的小腿“穿這么點,不冷才怪。”
蘇酥黔驢技窮,她抬起小臉,仰著看嚴景州,看到他的滑動的喉結,和緊繃的下頜線,撇了撇嘴“怎么辦她說要把我關牢里,說我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