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俱寂,四下無聲,少女努力壓住自己的心跳,生怕被人聽了去。
男人揶揄的眸子里有只倉皇失措的小鹿,她杏眸鴉羽,桃腮櫻唇,奶焦色的長發壓在西裝外套下,軟乎軟乎的,身上還有沐浴后的清香。
“酥寶我永遠在你身后,你討不討好我都無所謂,因為我都在。”
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樣,在少女的腦海里轉悠了好久,一直重復一直重復,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猛然間聽不到其他話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男人真摯的雙眼和低淳好聽的嗓音。
嚴景州見她呆愣愣的像個小傻瓜,曲起食指刮了她的小翹鼻“傻了”
少女醒神,鴉羽眼睫頻繁眨了眨,捂著小心臟瘋狂的跳動,嚴景州的眼睛里像是有鉤子一樣。
蘇酥覺得臉上發燙,她來不及羞澀什么,突然小腹一絲疼痛,隨之她感受到一股暖流;猛然間少女的悸動化成閃電,一招劈下。
蘇酥眼底沾染了紅,貝齒輕咬著下唇。
男人心情愉悅,他學什么都快,就算之前沒有談過戀愛,但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文桐秘書不時的傳授經驗,目前通過小姑娘的神色來看,已經贏得了初步勝利。
他的打開車門,正欲下車時,身后有只小手拽住他的袖子,力氣很小,但是他感受到了。
“景州,我”小姑娘有點難以啟齒,她現在覺得那股暖流來勢洶洶,怕是已經透過薄毯子流到座椅上了。
不會錯,她來月事了。
她的月事總是不太準,時而提前兩天,時而退后兩天,之前媽媽帶她去看過醫生,說是沒大礙,只不過會有些痛經,很痛的時候吃點藥就行了。
此
刻,小姑娘都不知道叫住他做什么,只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但是眼前的男人一看就不可能有姨媽巾的樣子。
她真是的,叫住他干什么
“怎么了”男人見她一副很是難為情的樣子,想著文桐之前說女孩子心思比較重,想的比較多,所以有時候有些事得說的明白,說的透徹。
難道是他說的還不夠透徹,于是嚴景州坐回座位,身子探到副駕駛位;少女被黑影籠罩,但又不能亂動,只好硬挺的坐好。
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甚至呼吸都鋪在臉上,他低淳笑道“寶寶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給你兜著。”
兜著蘇酥心下只覺得你又不是姨媽巾,你能兜什么
我需要的是姨媽巾
“那個你不冷嗎你快進去吧。“蘇酥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么智商可言,說的話都不知來意,她只想要嚴景州快點走開,她要偷偷溜進去,趁所有人都不注意。
“你冷是嗎我抱你進去吧。”男人說罷就下了車,少女見著他從駕駛位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的門前。
他打開門,蘇酥語無倫次,手都要晃掉了“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用了。”
“”嚴景州被她迷惑的行為給整蒙了,這是不讓他抱了剛才在他腿上坐了那么久不是挺舒服的嘛,女人都是這么光速變臉的嗎
“我是說我自己下車就行了,不用你抱。”
男人眉峰一挑,一動不動的站在車旁,他給她打開車門,等著小姑娘下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酥沒下車,窘迫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心道他怎么還不走,那么紳士做什么。
秋風干燥,小姑娘身上的西裝外套有點大,裹在身
上有些灌風,身上很快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個時候受涼,蘇酥知道后果是什么,會疼一晚上。
她低著頭不說話,最后在冷風中妥協,無聲的伸出兩只手,一副小孩子要抱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