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姜司茵和靳森是兩個人一起迷路的,眼睜睜看著她開到荒郊野外,靳森一句話都沒說。其實他心里早有預謀,搞壞了車載導航,目的就是想把她騙到野外,然后這樣那樣。
月黑風高的夜晚,姜司茵欲拒還迎,半推半就,最后當然選擇了順從。
兩個人,姜司茵還沒夢得盡興,警察突然在外面敲車窗,要把這兩個違法亂紀的人給抓了
姜司茵這夢詭異的走向被嚇醒了。
半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有個人影,她嚇得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姜司茵的手掌在空中晃了一晃,還沒打到人,她的手腕就被捏住了。
靳森說話了,只是嗓音里帶著剛睡醒的低啞。
“姜司茵,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姜司茵這才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是警察。”
靳森淡淡瞥了她一眼,松開她的手,漫不經心地問“你在夢里做什么了還要打警察”
姜司茵被嚇得一個激靈,她趕緊收回手,連連追問“你聽到我說夢話了嗎我說什么了”
靳森平靜地看著她的眼睛,意有所指地說“沒說夢話,叫了兩聲。”
“真的”姜司茵難以置信,溫度都要燒到耳根了,“我叫什么了我怎么叫的你學學看。”
靳森“”
做了春夢還在當事人面前被拆穿,姜司茵的臉要被丟盡了。她用兩只手捂住臉,紅著耳朵低下頭,想找塊豆腐撞上去。
靳森看著她的動作,慢悠悠道“沒叫。”
姜司茵的聲音悶悶地從手里傳出“真的嗎你不是在騙人吧”
靳森彎了彎唇“沒騙你。”
聽到旁邊傳來開車門的聲音,姜司茵抬頭“你干嘛去”
靳森回頭看她一眼“下車。”
姜司茵雖然有點懵懵的,但還是跟著靳森下了車,他們就近找了家酒店。
登記身份證的時候,前臺的眼神在兩人之間飄了飄。
成年男女,誰都知道兩人單獨開房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大早上來開房,還挺新奇的。
和前臺的旖旎想象不同,靳森和姜司茵進了同一間房,只是單純為了刷牙、洗臉。
他們來不及趕回原來的酒店,只能就近開房。
姜司茵站在洗臉臺前,滿嘴泡沫,她咕嚕嚕吐出來,隨口一問“靳總,你今天還要開會嗎”
靳森稍微側了側,目光掃過她唇邊的泡沫“要。”
姜司茵眨眨眼“那你的車怎么辦”
“車留在這,司機會處理,等會衛年過來送你。”靳森把紐扣系到最上面,打好了領結。
酒店厚重的亞麻窗簾拉開,只留了層薄薄的白色窗簾。
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她看見靳森的身形包裹在純白色襯衫之下,微微透了光。
姜司茵想到今天早上剛睡醒的時候,差點扇了靳森一巴掌。
她得找回場子。
“靳總,走之前我有件事想做。”
靳森停下動作,看著姜司茵走到他面前。
她一把抓住他的領帶,露出了一個莫測的笑容。
姜司茵學著電視劇里的模樣,整理著靳森的領帶。
她的動作不是很利索,吹牛倒是一套一套的“我很會系領帶的,我們游戲展的假人模特全是我打的領結呢。”
假人模特跟真人區別不大,至少姜司茵是這么認為的。
靳森微抬眉梢,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被卡在了喉嚨里,只發出一聲悶哼。
為了表示她的誠意,姜司茵把領帶收緊,拼命往上一拉。
她微笑著仰臉,溫柔地開口。
“這是今日份的賄賂,滿意嗎”
靳森沒說滿意,也沒說不滿意。
他低頭看了眼離脖子僅一寸的領結,伸手扯松了領帶。
靳森慢條斯理地把領結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他俯下身,垂眸看著她,眼底含笑,呼吸很重。
“再差一點就可以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