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菁在劇組差點受傷的事不是什么難查的事,雖然并沒有太多信息往外泄,可在劇組稍微一打聽很快就知道了。
秦淮很快就拿到了助理反饋回來的消息,神色越發凝重。
呵,司馬家。
你們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秦淮親自出馬,在機場把即將登機的男人抓住了。
他將人帶到了拍戲的廢舊工廠。
因為暫時不會重拍這場戲,所以并不擔心有人來。
廠在郊外,四周安靜如斯,不遠處山谷里的風都清晰可聞。
兩輛黑色的車子徑直駛入了工廠里。
助理上前拉開車門,秦淮正在擦拭著一把亮到反光的匕首,他連眼皮都沒抬,淡道:“要不是你們下手沒輕重,這種事哪輪得到我來。”
助理噎住了。
雖然是事實,可能不能給咱們一點面子。
而且好像是您老人家想自己親自動手。
秦淮將擦拭好的匕首插回了刀鞘里,神色冰冷的下了車。
被抓來的男人被帶到了一間幽暗的廠房里,雙手雙腳都綁在了椅子上。
因為不聽話,被保鏢打了一拳,嘴角掛著血跡。
他被綁住手腳無法動彈,昏暗的光只從一扇門進來,把他一張刀疤臉襯得猙獰恐怖。
秦淮走進來的時候。
男人充滿殺氣的眼神就一直盯在他的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將秦淮千刀萬剮。
秦淮毫不畏懼的走到他面前,如同一個比暗黑更恐怖的王者,就這么居高臨下的與他對視。
男人的殺氣瞬間就像被踩在腳底的螞蟻一般,泯滅不見。
他在社會混,什么牛馬神蛇沒見過,這么危險的人物他卻是第一次見。
就好像身上那套花孔雀一樣的裝扮,只是他偽裝的皮囊,實際內心與魔鬼無異。
秦淮神情冷漠,不可一世:“我不喜歡廢話,你也別給我兜圈子,你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男人冷哼一聲,充滿了不屑。
秦淮微微瞇著眼:“你也可以不說,那這樣就會連累帶你進組的那個人。”
男人神色明顯緊張了一下,可防止秦淮詐他,他很快把露餡的情緒掩飾起來了。
“你別想從我這得到一個字。”
秦淮淡淡的一笑:“你不用抱著僥幸心理,我能查到你,就自然已經查到了是誰帶你進的劇組。”
男人唰的抬起頭,蹙眉道:“不可能,你騙人。”
他明明隱藏得很好。
到現在劇組的那幫蠢貨都還沒查到,他不相信秦淮查到了。
秦淮陰冷的笑道:“是嗎不就是你的心上人嗎需要我再具體點嗎”
男人瞳孔猛的一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秦淮手里拿著匕首,在他面前踱步,制造著壓迫感,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你是真不想說了,那你知不知道,你這屬于犯罪罪名叫什么來著”
助理:“故意傷人未遂。”
秦淮一副“對對對”的表情點頭:“那你的心上人就是同伙,你覺得她背上這么一個污點,以后還能嫁人嗎還能在娛樂圈混嗎”
男人不敢相信這一切。
秦家曾經的家主,他多少聽了一些傳聞,無非都是說他風流倜儻,最后因為私會影后而聲名狼藉,狼狽破產,虎落平陽。
都傳他是沉迷女色,敗光家產的蠢蛋。